,让他也不禁感觉到一些的无奈。
众位老者一见陈金脸『色』,都知道这笔交易可能会出问题,不由脸『色』纷纷从刚才的喜悦中沉了下来,甚至变得有些焦急,若是这件事情不能成,他们也是无疑的受害者,只是谨慎老者提出的事情,确实也提到了他们的心坎里面去,至少这十多位老者中,有七八位是脸『色』变动,纷纷都有些犹豫,显然要是陈金无法拿出凭证,这笔交易确实很难进行下去了。
其中宋姓老者表现得最为焦急,第一,他和陈金最熟,对陈金的为人与能力都十分了解,当然没有什么可担心的,自然丝毫都没有想到需要陈金拿出什么凭证的;第二,这些人中,他接触股市最早,从前也有很好的赚钱机会,却没有抓住,此时看着别人大把赚钱,他最是心焦,加上陈金是他找回来的,此时大家若是谈不拢,他脸上也挂不住。
所以此时宋姓老者脸『色』一沉,反倒对谨慎老者有些冲动地为陈金说起话来:“老于,小兄弟是我找回来的,他的为人我十分清楚,加上是国家证券营业部上班的正式职工,难道还会骗我们不成?不如这样,你们要是不信,干脆我来为小兄弟作保,这总可以了吧?”
谨慎老者摇头说道:“老宋,这不是谁为谁作保的问题,若是没有凭证,就算你作保,大家自己兄弟的,有什么意义么?”说到这里,他突然眼前一亮,忙又说道:“老宋,你前面说什么?这位小兄弟,是国有证券营业部上班的正式职工?”
宋姓老者一愣,不明白谨慎老者这时提起这个干什么,便顺口回答道:“是啊,当时我在那家鹏城证券股票交易所分点交易的时候,就是这位小兄弟帮助我们做的交易,当时他胸口上挂着的牌子,当然是正式的国家工作人员,难道我还会认错?”
谨慎老者满脸喜『色』,又转到陈金这边,小心翼翼地恭敬问道:“小兄弟,不知道你的工作证有没有带到身上?”
对于那个年代的人来说,工作证就像现在的身份证那样,多数是会随身携带的,陈金自然也不例外,当即将他在鹏城证券营业部分点工作的工作证拿了出来,交给了谨慎老者。
谨慎老者小心翼翼地接过陈金的工作证,打开一看,当即喜笑颜开地说道:“果然是有国家编制的正式国家职工,这下不用担心了。”说完,又忙回头对陈金说道:“小兄弟,早知道你是有国家编制的正式职工,我们也不用这么担心了,不知道在放款其间,我们双方就用这本工作证作为交易凭证,可好?”
陈金听了一愣,这本工作证对他来说已经是没有什么用处,他本来向证券营业部那边请了长期的病假,算是停薪留职吧,以后也是不打算回去工作的了,眼下众位老者要用这个工作证作为凭证,自然是没有什么不可的。
想到这里,陈金也不禁感慨这个年代一个国家正式职工在普通人群中信誉度之高,在这个年代绝大多数人的眼中,一个国家正式职工的工作,就是一个真正的金饭碗,那是怎样也打不碎的,特别是对于这些对从前习惯已经根深蒂固的老者们来说,甚至比这年头新生的什么房屋产权证书,什么东西都更可靠,甚至比钞票都可靠,钞票还可能会花完,会贬值,甚至从前的很多时候,粮油购买都要凭票,钞票都没什么大用,可是有了这个国家职工的正式身份,在从前的时候,粮票油票什么的都不成问题,那可是一辈子都吃穿不愁的金饭碗了。
所以众位老者一听见陈金愿意将自己有正式编制的国家正式职工工作证用来做凭证,纷纷都放心起来,开始纷纷拿出一个个银行存折,向陈金报出他们可以提供给陈金的资金数目。
陈金将对方报出的资金数目一一记下,并且写好了字据,双方签字画押,这就意味着陈金可以正式动用这笔资金了。
同时陈金的工作证也交给了谨慎老者保管,说句老实话,陈金对这本工作证还有着一些特殊的感情,毕竟要是没有这本工作证,他也没有办法在证券营业部分点上班,自然也就没有机会遇到唐嫣,自然也就不会有今天;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