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狐狸眼中似有冷意流淌。
……
“泽田小姐又买了这么多东西啊!”
“一个人吃的完吗”
“今天超市打折,多买一点囤起来,比较省钱。”
“真的!那我也去!”
从市场回来的泽田风拎著一大兜的食材,站在门口与邻居家的几个大婶閒聊。
“我现在就去,你快进屋吧!提著这么多东西怪沉的……”
“好嘞!”
泽田风笑著点头应是,隨后拧开房门走了进去。
“快走吧一会儿都卖完……”,几个大婶的声音愈来愈远。
咔嚓!
房门关紧,锁芯嵌合。
外界的声音彻底被隔音效果极好的房门隔断。
泽田风扫视屋內。
乾净整洁的客厅没有旁人进入的痕跡。
低头检查了一番门口散落的髮丝,位置仍然固定在地板上,並无丝毫移位。
看来她还没暴露。
就在泽田风检查屋內情况时。
呜!
呜!!!
一阵低沉的呜咽声突然从里屋传来,在空荡荡的房间中很是渗人。
面对如此骇人的声音,泽田风脸上没有露出惊慌之色。
脱下上身的女士西装。
解开领口的扣子,膨胀的胸口被黑色內衣束缚,只露出锁骨下方半抹雪白。
她拎著从超市买回来的鲜肉施施然走向里屋。
噠噠噠!
高跟鞋碰撞地板。
屋內的声音似乎受到了刺激变得更加高亢,甚至高亢的有些惨烈,不时里面还传来野兽般的嘶吼。
將袋子解开。
徒手拎出油腻的生肉。
泽田风缓缓推开里屋房门。
屋內没有一丝亮光,房门打开才在地上映衬出些许光亮。
还没走进屋。
恶臭的空气便扑鼻而来。
霉味、汗臭、血腥、排泄物的骚臭混合一体。潮湿沉闷的气味仿佛是厕所里面的拖布条,被硬生生塞进鼻孔里。
泽田风皱著眉头,捂住口鼻,另一只手按下墙壁上的开关。
啪嗒!
天板上垂下来的灯泡闪烁了两下,颤颤巍巍的亮起暗沉的黄光。
此刻屋內的景象终於展现在她面前。
屋內完全封闭,没有门窗,密封的三面白墙上布满褐色的血跡。墙上的铁架子上掛著一个个染血的刑具。
中央黄色灯泡的正下方。
一个浑身是血衣服残破的老人坐在铁椅上,低垂著头,四肢被钢钉穿透,钉在椅子的扶手上,胳膊大腿都被铁索束缚。
“呜呜!”
哗啦啦!
锁链间相互摩擦碰撞,发出刺耳的响声。
老人听见泽田风的开门声,猛地抬头。
衰老的五官被血液覆盖,侵染成砖红,嘴里塞著黑色的抹布,最为可怖的是他的双眼,褶皱的眼眶之中只剩下两个狰狞的血窟窿。
“別叫了,还是我。”
泽田风將鲜肉放在脏兮兮的地板上。
吱吱……
无数红著眼睛的老鼠从墙角的阴影中钻出来,一窝蜂的抱著生肉啃食,很快那条巨大的肉食就被黑色的毛团覆盖。
看著铁椅上的老人放弃挣扎,她隨手从刑具架上取下一个铁钳。
与老人的身体一样,褐色的钳头有几只苍蝇围著飞舞。
她曾经用这只铁钳生生拽出了老人的眼睛,残存的视觉神经缠在钳头,已经发烂发臭。
钳子夹住老人嘴角漏出来的抹布。
狠狠一拽。
“呃嗯!!”
黢黑的抹布连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