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林溪回到屋中后,一直陷入悲伤之中,她坐在桌前呆呆看着面前的灯烛,任由屋外婢女和太医们劝说,也拒绝开门。
“江林溪,你是想病死吗?”
屋外忽然传来萧睿的声音,江林溪没有理会,只是一直趴在桌上,思绪早已混乱非常。
“江林溪,这门你是开还是不开?”
萧睿的声音再次传来,见江林溪依旧没动静,不禁挑眉。
“来人,将那姓马的酷吏再叫去刑房,从郡主嘴里翘出来更多才好。”
他话音刚落,只见屋门忽然打开,江林溪一脸怒意,萧睿在看到她后愣了愣,因为那眼角的泪十分明显。
“我看谁敢!”
江林溪如此大声说道,坐在镶金红木轮椅上的萧睿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同时被人推了进去。
“你们先退下吧,本王与王妃有事要谈。”
萧睿如此说着,指尖轻轻磕碰在桌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萧睿,那可是你表妹,你怎么忍心如此对她?”江林溪尽量克制音量,而萧睿却只是微微挑眉看着她。
“蔓萱是本王的表妹没错,但你。”萧睿顿了顿继续说。
“你是本王的王妃,堂堂的摄政王妃,你此行受到如此伤害,若是传出去,岂不是显得本王很没本事,连王妃都没保护好。”
他这样说着,伸出一只手来。
“过来。”
“我说了,那不是她做的,你为什么就是不相信?”
“可是所有证据都指向她,再说了,是她自己认罪,同本王有何干系?”
“她那是被逼无奈,你……”
“哟,老身我倒要瞧瞧是谁逼迫了蔓萱。”
忽然,屋门从外被猛地推开,一位身着华服的妇人缓步走入,妇人双鬓泛白,一脸的威严与怒意。
“见过太妃。”
江林溪有点措手不及,却还是行礼。
“怎么回事?太妃驾到居然没有人前来禀报吗?”
萧睿如此说着,眼中尽是平静。
屋外赶来了几个小厮与婢女,赶忙跪地。
“是老身不让他们禀报的,老身倒要好好听听你们二人在说些什么。”
太妃如此说着,忽然瞪向萧睿。
“萧睿,蔓萱可是你的表妹,你为何心肠如此歹毒?方才老身去刑房看了,蔓萱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