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都不是盖的。
如此想着,不禁轻叹,而萧睿也同时坐在了桌对面。
“你为何不杀朕?”他为自己斟了一杯茶说道,江林溪原本不想回答,但还是脱口而出。
“因为本来就是我不对在先,一开始就不应该入宫。”江林溪说的是心里话,如果她一开始没有入宫,萧睿就不会这样执着,她也许不是很清楚这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但一定不好受。
萧睿轻轻一笑,将桌上盘中的一块绿豆酥拿起,支在月光下,淡淡凝视,口中轻声道。
“自打出生后,唯独父皇待我至亲至爱,其他人都视朕为异类,只因母妃是天涯海中鲛人,后遇父皇,二人相爱,入宫,封妃;原本父皇是想将母妃封为皇后的,奈何当时于老将军权势极高,在巨大压力下,父皇只得娶了其姐为后。”萧睿说至此处,双眼微微眯起。
“母妃还怀着朕的时候,便经常遭到先皇后与于老将军的迫害,虽然父皇百般维护,但依旧无用;最后,在朕出生几日后,母亲主动饮下了先皇后赐下的毒酒,因为她知道,只有自己死了,才能保住父皇的皇位与朕的性命。”萧睿说到这里,看向依旧低头不语的江林溪。
“父皇待朕极好,但同时也为了保证朕的名誉,不得不忍痛散播出宁妃,也就是朕的母妃失宠自饮毒酒而死的言论,你知道吗?朕幼时啊,可是在先皇后每日的威胁下苟活,甚至后来父皇重病,朕有那么一段时间,连饭食都吃太子剩下的,更别提绿豆酥了。”萧睿说着起身。
“不久后,父皇驾崩,在太子继位当日,朕彻底崛起了,长久以来朕装做愚蠢不堪,只为了私下里收买人心与将士,最后,终是夺走那于老家伙一半的兵权,当着他的面坐上皇位,当着他的面砍下其外甥,也就是朕那太子哥哥的头颅,悬于城楼上七天七夜直至发臭。”萧睿说着,忽然笑了起来。
“至于杀死朕母妃的先皇后,则是被掷入鼍池,看其被生生撕裂,血染池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