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她又叫小叶司机开车到市区去买鲜花去,等丁宁醒过来,看到满屋子生机勃勃的鲜花,心情自然会更好一些。
下午四点左右,丁宁的病房变了样,已没有病房的感觉,而是如同花房一般。这个时候,鲜花固然美,韩雪儿却又皱起了眉头,丁宁醒过来,怕会觉得脂粉味太多了吧。
终于,一切准备好,韩雪儿见急切间应该没什么了,于是就守在丁宁面前。
时间对王姐来说,过得很快,转眼夜幕降临,丁宁依然没醒过来。
王姐几次进来,见韩雪儿呆坐在丁宁床头,内心越发不安起来,心里说道,韩雪儿不要出什么事才好。
终于,一切安排好,王姐当然还兼做一些家务,诸如收拾房屋之类的活,最后,把赖在韩雪儿身边不愿走地小白牵到它的狗舍去。王姐再一次回到房间等待韩雪儿吩咐时,韩雪儿却像昨晚一般,让她尽管去睡。
王姐走后,房间又剩下丁宁和韩雪儿两个。
经过一个大白天的等待,丁宁依然没有醒过来,清晨时分丁宁眼睛的眨动,似乎只是一类没意义的动作,并不说明什么,但是,韩雪儿并不觉得气馁,心中坚定丁宁必然醒来的念头并没有多少改变。
夜渐深,韩雪儿知道觉得没必要再从事昨晚的“入静”,而是径直上了丁宁的床。
很快,韩雪儿睡着了。
与此同时,远在上海地安蔚却再也睡不着,而且即使是呼喊着丁宁的名字似乎也不灵。
明天还有一个重要的会议,若是睡不着,精神不好。很是影响自己犀利风格的发挥啊。安蔚干脆坐了起来,心里有些奇怪。
呼喊着丁宁的名字才能睡着,这很变态,但是,现在呼喊丁宁地名字也睡不着,这是不是有些病态了呢?一时间,安蔚杂念纷飞,想了许许多多。一会是纯属于自己少女时代的记忆;一会是自己这些年来商场拼杀经历;一会是自己化身红袖后那种编织故事、梦想的快乐**的夜晚;一会就是自认识丁宁后她安蔚地人生……
胡思乱想了一阵,安蔚重新躺下,开始新的一轮欲羞还恼的呼喊丁宁,结果,脑袋依然没有发沉,眼皮依然不愿闭上,这是怎么回事?安蔚开始觉得奇怪,特别是心头有一阵莫名其妙的躁动不安地时候。
奇怪啊。这种状态,自己是不是要写点什么?
不行,今天晚上一定要睡着,要不然的话明天早上就得黑眼圈了,这要的话化妆又得花一点时间。这样有可能影响明天一连串的活动。
还是躺着吧,望着天花板吧,总会睡着地。
安蔚忽然想到一种可能,今晚的异状是不是因为自己已太适应丁宁了。就好象一个长期对某种药物依赖的人一般,在某个时候,之前的“量”以及“形式”都已经不再适应了,比如说量要加大,要一直喊,甚至要大声喊下去,而形式给人感觉就好象“口服”不行了,要干脆改为注射才行。
若真是这样。那可太糟糕了。
有了韩雪儿地丁宁,自己看样子是针插不进去,水泼不进去,况且这种状况,让安蔚像韩雪儿那般放弃所有,想想还真是不太可能。她不行,安蔚想周倩也大概不行,这个小女孩现在的事业可谓如日中天。前不久从美国到北京做一节目时。在机场就已遭到大量影迷围攻。
唉,安蔚禁不住感叹。看来今天晚上睡不着了。周倩这个丫头,这个时候,按照时区来算,应该正在忙碌吧。每天,她都要与自己通话,时间不多,有时候是网络,反而是韩雪儿、丁宁那边不多。虽然记挂着她永远的丁老师,但是她也不想太过打扰韩雪儿与丁宁了。
安蔚这个时候并不知大德老和尚圆寂的消息。韩雪儿没有告诉她们,并不是有意,因为这毕竟是让人十分沮丧地消息。安蔚若是知道,这个时候,定然已跑到栖凤山庄去了。
有丁宁地日子,虽然病态,但好歹能美美睡个好觉,这个安蔚也就认了。
安蔚忽然想,今天晚上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