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想办法让马安静下来,或者让一个强者制住马。再比如,一群人在一辆现代驱动的车上,车刹车失灵了,解决问题地方案就想办法找到失灵的原因,然后再解决。再比如一群人在飞机上,飞机失控了,人们唯一的办法就是找到原因,但是飞机上一大堆仪表,要找到症结所在,非常不容易。”
韩启明眼睛一亮,说道:“我明白你的意思,第一种情况,危险,但问题简单,最后一种情况,危险,且问题复杂。”
“对,就是这个意思。”
韩启明沉思了起来,他伸出食指,习惯性地晃了晃,说道:“丁宁你的意思是说,人迷失在自己制造出来的复杂东西里面,是不是这个意思?”
丁宁的脑袋鸡琢米一般说道:“我就是这个意思。”
韩启明一下站起来,说道:“丁宁,你这个比喻太好了。你再说说!”
丁宁老脸一红,说道:“那我就班门弄斧了。”
“说!大胆说,我们这些搞了一辈子经济学问的人倒可能因为身在此山中,不识庐山真面目。”
“我地一些浅薄意见。”在一瞬间,丁宁觉得自己大脑轻灵起来,过去与大德老和尚的交谈,自己最近在经济方面的研究以及高凡他们的预测,让他似乎触摸到什么,现下丁宁在自己的言语声中,思路一步一步地清晰起来。当然,丁宁并不奢望自己的言论就是事情的本相,他只是提出自己的看法,或者说他在享受一个大经济学问家在向自己“讨教”地本身。
“佛家有云,一切如空。”丁宁侃侃说道,“空是本相,然虚不是空。人类与金融市场中制造越来越多地东西皆属虚妄,它越来越远离善用资本的本意,而成为资本地游戏,结合人性,人总是从投资趋向于投机,这个时候,再高明的人,多会迷失在资本的盛宴当中。”
丁宁所言正是韩启明近来所思,见丁宁也有这样的见地,不禁赞许地点头。
见韩老鼓励,丁宁更加眉飞色舞道:“也可以说,这一场金融危机的到来,更加证明一点,人制造出精巧绝仑的玩具之后,越来越反被这玩具吸引,从而渐失理性。”
韩启明叹了一 口气,道:“你所说的恐怕就是问题本质。”
丁宁侃侃而谈道:“世界发展,必然是振荡式前进,经过一段时间的稳定后,然后开始振荡,振荡是带有破坏性,而破坏之后就是新的建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