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来了。”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下居然被她夹得紧紧的,想动一下都不能。
陈晓艳羞道,“不可能啊,你快点出来,好涨啊。”然后她又接着说道,“啊?难道我们已经作爱了?我没觉得很痛!”她扭动了一下,果然不能出来,也知道刚才那话不假,真被夹住了。
我骗她说道,“是啊,真的不痛呢。”那种紧锢的感觉一时让我**,此时哪里还舍得退出来。
陈晓艳想了想说道,“那你先不要出来,我再想一下。”
此时她已经湿腻成一片,早就已经可以毫无困难地挥军直上,我腰一挺说道,“不要想了,我已经进来了。”陈晓艳只觉得一阵撕心似地疼痛,不禁大叫出声来,痛得连眼泪都流了出来。陈晓娇被陈晓艳的叫声惊醒后,急问道,“出什么事了?”
我与陈晓艳此时已经赤身**地暴u她的面前,两人此时还深深地结合一起。陈晓娇不敢相信地望着眼前地一幕,她看到妹妹下体流出的鲜血,也惊呼道,“妹妹,你出血了。”接着她马上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羞得把头扭了过去。再也不敢看这**的一幕。
我轻轻地揉着陈晓艳说道,“艳子,忍着点,一会就不疼了。”此时我已经连根直入,直捣黄龙洞府;陈晓艳抱紧我地身子,再也不肯让我动弹一下,手指甲都掐进了我背部的肌肉。
我又与陈晓艳热吻起来。双手也不闲着量挑起她的**,以减轻与转移她对痛楚地注意力;不一会儿功夫。我已经能她身上开始纵横驰骋起来,陈晓艳也开始笨拙地迎接着我对她的进攻。陈晓娇一直睡身边,我还能感受到她呼吸的沉重,我也不管她,先搞定陈晓艳再说,然后再摘陈晓娇这朵鲜花不迟。
陈晓艳**之后,不一会功夫又弹粮绝。终于忍受不住疲劳与倦怠,身边缓缓地沉睡了过去。此时我意犹未,又向陈晓娇爬了过去。把她翻转仰面躺下,嘴唇凑了上去,开始吻起她来。
陈晓娇此时眼含满泪水,木然地接受着眼前的一切,根本没有动弹半下,望着眼前冰雕般含着泪水地美人。我心一时又不忍起来,摩掌也从她的双峰上退了下来。我不安地问道,“娇娇,你怎么啦?说话呀。”
陈晓娇依然没有说话,只有泪水不停地滑落下来。我只好把她紧紧搂怀,用无声地语言安慰她。过了好久陈晓娇才停止了流泪。低声怒骂道,“你好混蛋啊,你要了妹妹,难道你还想要我吗?你真把我们两姐妹看成什么人啊?我们就那么下贱?要陪你一个人过一生吗?你以后让我们怎么面对我们的爸妈以及亲戚朋友啊?”
我想了想也是啊,我怎么从来没有想过这一点,如果我真要了两姐妹,那必然有其之一要成了隐形人,亲戚朋友面前都不能抬头。我现已经与陈晓艳做过了,那陈晓娇就不应该与我搅一起,如果她再生那种关系。以后处理起来就相当困难。
只是事情已经到了这种地步。我与两女现都已经睡到了一张**,此时玉人也已经怀。我还抚弄着她的**区域,此时此刻,我再怎么矛盾都必然已经没有退路。我牙一咬,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我柔声对她说道,“娇娇,你也知道,我身边的姐妹不止你们一对,林家姐妹还不是与你们一样,她们可以与我一起,你与妹妹也可以那样与我一起。”
陈晓娇哭道,“可是我和妹妹与她们不一样啊,我们至少是身份有地位地人,而且现还总理身边,你又是总理未来地外孙女婿,如果别人知道我们现的情况,那我们将来都完了。”
听到她此时还有这些顾虑,我也承认她设想周全,我就从来没想过这一点。我轻轻地褪下她地亵裤,柔声说道,“不要多想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到时一定会有办法。”
我腰一挺,轻轻地刺了进去,又被阻拦半路。陈晓娇接着哭道,“不要啊,好痛你。你快出来,我死也不会跟你作爱。”
我听了一阵火,现就只剩下那层薄薄的纱窗没有捅破,既然她如此倔强,我也用不着客气。我腰一沉,纱窗应声而破,我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