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林青的脸色变得异常难看起来。我一下就明白了刚才一时情急说漏了嘴,这本来就是林青忌讳的事情。我尴尬地笑了笑,也不再解释走了出去。
驰车来到周琼处,周琼正与她妈家等我的到来。一进门,周琼好象遇着救星般地迎过来说道“你终于来了,我爸有消息了。”
我向周妈妈打了声招呼后对周琼问道,“什么消息?”
周琼带着焦急的语调说道,“丸子,我爸被人绑架了!”
我连忙问道,“怎么回事,你爸要钱没钱,要人没人,谁会绑架他?”
周琼这才把原委道了出来,原来那几天周妈妈不家,她爸就是早出晚归,有时候赌得天昏地暗,根本就不回家;他还赌友面前到处吹嘘自己的女儿找了个有钱有势地女婿,并且还拉着邻居去作证。邻居一作证,那些赌友也就不像以前那样不许他欠帐,而且还经常借钱给他玩;一个星期内他从赌友那儿借了两万块,结果全部输得干干净净,赌友向他逼债,结果家没人他躲了起来,三天前被赌友找到,结果被抓了起来当作人质要他家拿钱赎人。
我一时哭笑不得。原来事情的真相如此,周琼有个这样地老爸也实让她大失面子。我叹了口气说道,“现看来我们又要花钱消灾了。对了,他们要多少赎金?”
周妈妈望了一眼周琼,周琼只好嚅声说道,“他们,他们要十万!”
我吃了一惊。“不是总共才两万的赌债吗?怎么变成了十万?”
周琼差点掉出眼泪来,好哽声说道。“那些人说利滚利,一天不还又要翻一倍。”
我恨声说道,“老虎不威,当我是病猫了。”
周琼连忙说道,“丸子,你千万不要意气用事,我爸妈以后还要这生活。如果以后他们吃了亏,三天两头到这儿闹事,只怕爸妈以后每天都要过担惊受怕的日子。”
我皱着眉头问道,“你们没报警吗?警察怎么说?”
周琼难过地说道,“报了,但是我没敢把原因说,而且你也知道这事如果上报,不但我爸要处罚金。而且还可能会被抓进去关上一阵子,所以我才又找你帮忙。”
我没好气地问道,“他们说了地点没有,我过去看看。”
周琼连声说道,“他们说不要报警,否则就会撕票。”
我哭笑不得地说道。“行了,琼琼,呆会给你一个完整的爸爸,这总行了。”我也不等她们再说什么,接着吩咐她们先到绿园别墅去等我,我可不想我出去之后,她们家又出什么意外。
我驰车来到赎人地点,一幢位于郊区一个废旧地厂房;此时已经是晚上的八点半。我把车熄了火,眼闪过凶光。我也不再决定使用灵力,这次用武力好好教训他们一顿。让他们知道我可不是好欺负的。以后如果谁再敢欺负我岳父,我就让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我才下车不久,借着月色就看到有几个打着电筒走了过来,趁着月色还不错,我很容易就看清了一个有人走了过来;走前面地就是我那不争气的岳父。一走近,他一见我,立刻叫道,“克星,你来赎我了,钱带齐了没有?”
我没有理他,这种岳父我不要也罢,现来救他,完全是因为看周琼地面子上。我对他们冷声喝道,“你们这儿谁是领头的,我要跟他对话。”
这时一个三十来岁的壮汉走到前面,来到我跟前打量了我一下啧啧赞道,“果然是一表人才,周老倌,你家了啊,看来你女婿真***有钱。”他打量后又对我喝道,“钱带来了没有?否则你别想把你岳父接走。”
望着瘦成排骨的岳父,我心大为不忍,家没钱,还不分昼夜地赌博,也只有他这种人才会嗜赌如命。我笑了笑说道,“现金我没带,银行下班取不出来,开支票行吗?我可以给你们开二十万。”
其他几名绑匪一下u出贪婪地目光,一人怀疑地问道,“我们可不认识支票,到时我们到哪拿钱?”
我故作认真地说道,“你们明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