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笑说道,“那我睡了,我把外衣一脱,我就知道糟了,里面还穿着夜行衣。不过我看到黄晓攸并没有说什么,我才放心下来。
这种老式木床实太窄也太短了,我一个人睡上面都觉得害怕转身时随时掉到床下现再挤一个黄晓攸我想一定要把我挤得扁扁的。可是一想到可以温玉满背,睡到半夜的时候再转一个身,就可以温玉满怀了。我一时又把要抓黄严瑾的心思丢到爪哇国去了。
睡**我一阵尴尬,这身夜行衣我脱也不是,不脱也不是,后还是没敢脱,我怕黄晓攸说我耍老流氓,再怎么说她也是我师姐。我的理智又战胜了情感,一时又矛盾不已起来。
还没等我想个明白,灯就熄了。黄晓攸的手搭了我的肩上,她轻轻地说道,“这个时候,你不想和我说说话吗?”
对于床**,我当然是熟练不已,方圆她们哪回不是被我逗得任我所为。但此时我真的很为难。我连忙说道,“晓攸,你爸妈又重言归于好了?”
我一时感觉到晓攸胸前的柔软正触着我的背部,我一时飘飘然就将乘风归去。黄晓攸幽幽地说道,“他老是来烦我妈,我妈又敌不过他的甜言蜜语,所以老是原谅他的胡作非为。”
我一听,心中也大有感触,引起我的共鸣。其实方圆与纪灵她们又何尝不是如此,明明知道我胡作非为,却又对我无可奈何。我这才明白“女人,你的名字叫弱者”的真正含义。我一时又说不出话来,我不明白为什么这样的紧要关头,我居然会想到这些东西,按照常理来说,我只要一转身就可以把黄晓攸搂怀里,而且她受到她爸妈的刺激,说不定就会让我胡来。我感到头好痛啊,为什么我对别的女人没有任何的负罪感,遇着黄晓攸却又前怕狼,后怕虎。
黄晓攸轻轻地说道,“丸子,你转过身来。我好害怕。”说完,她浑身居然发起抖来。
我一惊,连忙转过身去对她说道,“你怎么啦,晓攸?”我的手摸她的脸上,她脸蛋上居然已经流出了泪水。
黄晓攸轻轻地说道,“我来这儿之后,我认识了一个男的,他是这儿一所学校的高才生,我听他说读硕士研究生。那天我一家台球室无聊的打球,结果有几个小流氓过来调戏我。他挺身而出,救了我。结果却被他们打得伤痕累累。本来他是多管闲事,自讨苦吃,但我一时不忍心就扶着他回到学校,谁知道就这样,他喜欢上了我。我当时好矛盾,我又跟他不熟,后来我们互相留下了电话,有时候也一起吃吃饭,逛逛街;他对我好温柔,好体贴;正我以为我要找到我的幸福的时候,我发现他居然跟他同校的一名女生暗中来往,而且关系非同一般。有一天夜里,我实忍不住,于是悄悄地去找他,却发现他居然与那个女孩睡一起,一气之下,我就跑了。任他再怎么解释,我都不相信他说的话。丸子,你说我现该怎么办?”
我心中一叹,原来她也恋爱了,不过却恋得很惨。我真想对她说,晓攸,你相信我吧,我会一生一世保护你的。只是这话我可以对方圆说,对纪灵说,但我对黄晓攸却不敢说。因为我再也承担不起这样的责任。我轻轻地搂着她的肩膀说道,“不要伤心了,天下的好男儿有的是,他既然与别的女人一起就说明他的心并不完全你身上。这样的人又有什么好留恋的。”如果方圆她们知道我会这样说的话,不知道她们会有什么表情,当然我这种说法的确是打自己的耳光,因为我比起黄晓攸的男友来,是相差十万八千里。可现我却偏偏要做**的柳下惠,我真比上战场还要紧张。
黄晓攸这时轻轻地嘤嘤哭了起来,我又不知道如此办才好,心中暗自苦恼不已,到了这时终于把所有的邪念都放开了。我只是轻轻地拍着她的肩膀,用无声的语言安慰她受伤的心灵。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一阵阵困意不停地袭来,我什么时候睡着了也不知道。等到再醒过来的时候,我发现黄晓攸居然睁大了眼睛正望着我。我迟疑地说道,“晓攸,现什么时间了?”
黄晓攸不满地问道,“你的手放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