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妈妈看到我后笑了笑说道,“这位是?”说完,她朝黄晓攸使了一个眼色,我心中也暗暗生气,并不打算自我介绍。
黄晓攸笑着对她妈说道,“妈,这个是我给您找的免费劳动力,以后有什么粗活重活就让他干得了,可以当骡子使唤。”
我一听又是一阵气结,她居然把我弄到她家来把我当下人使唤,我真的没想到这个丫头的心思居然这么毒辣,好歹我也是七尺男儿,哪能干下人的活。我正要大声抗议的时候,黄妈妈把黄晓攸拉到一边低声对她说道,“晓攸,你怎么把个这样的男的叫到咱家来,你又不是嫁不出去,妈看着她就不舒服。”
黄妈妈这番低语估计我听不到吧,却不料让我听了个一清二楚。只是她把我看成是黄晓攸带来的男朋友又让我苦笑不得。一想到我脸上的人皮面具,我心中不禁一乐,黄晓攸居然敢耍我,拿我穷开心。我等会一定要她好看。
我没等她们说完,我故意走了过去对黄妈妈说道,“妈,您不要嫌我长得丑,其实我也有一身的蛮力,什么粗重活,我还是会干的。而且我与晓攸以前就是青梅竹马,虽然我比她大十几岁,但我以后会好好待她的。”我一番胡言乱语就说出来。
黄妈妈吃惊地望着我说道,“你们,你叫我妈?你难道已经与晓攸?”她望了我一眼后就不再望我。厉声对黄晓攸说道,“晓攸,你真让妈伤心啊,想不到妈白疼了你这么多年。”说完,眼中已经流出了泪水。
黄晓攸怒瞪了我一眼急忙对她妈说道,“妈,您别听他胡说。追求女儿的人一大把呢,我哪会看上他,他是给我们家当下人的。刚才都怪我没说清楚。”说完,她又对我怒喝道,“好哇,你居然敢胡说八道,看我怎么收拾你。你还记得诫条吗?”
一说道诫条,我真的记起来了。那是以前我与她臭老头那儿学武的时候所发的毒誓,如果对同门胡说八道,轻则逐出师门,重则废除武功,打断手脚;至于背叛师门则可以千里追杀,直到杀死为止。
我一时又汗潸潸起来,一时犯了糊涂,居然与黄妈妈开起了玩笑。我一时无语地立当场。黄晓攸走到我面前拉着我的手说道,“走,我带你去看你要想要看的。”
我被她拖拉着来了左厢房,黄晓攸小心翼翼地从一个木柜里头捧出了一个陶罐,我迷惑不解地望着她,不知道她想干什么。我猛然部明白了,难道这个陶罐里头装着的是师父的骨灰?我不由惊声问道,“晓攸,师父他?”
黄晓攸叹了一口气说道,“是的,师父他已经仙去了,这里装的就是他的灵骨,师父同时把本门的印信交给我,我就是春水派的执行掌门。现米丸听令。”她严厉地叫了起来。
我不由自主地跪倒她的脚下,心中一时五味俱陈,想不到师父他真的就那么去了。我的心猛地一阵抽搐,与老头子几年来的一幕幕又一一浮现眼前……
我也不知道黄晓攸说了些什么,等我再次清醒过来的时候,黄晓攸已经把我扶了起来柔声说道,“丸子,看来师父还没有看错你,你总算是知错能改。我现以掌门的身份要人放弃假扮夏克星的身份,并且不得参与到政治与政党中去。”说完,他轻轻地把我脸上的人皮面具撕了下来,把它拿手上。
我心中一阵吃惊,原来她已经想通了。不过没了人皮面具, 我觉得脸上好象刚长了皮一样,浑身不自,我摸了摸脸,不满地说道,“既然你不让我参与进去,那你为什么又要搅和进去呢?”
黄晓攸叹了一口气说道,“我并没有搅和进去,而是师父临终之前让我这样做的,做了以后我才知道原来师父他老人家是想让我妈与我爸复合。我也知道他的良苦用心,但是我绝对不会认他,我现只是要取得属于我应得的那一份,这是对他这么多年抛妻弃女的处罚。”黄晓攸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坚毅之色。
我一阵沉默,我老早以前就知道她有一段辛酸的故事,不料她还是到了此时此地才说了出来。我终于发言说道,“你这是何苦呢?虽然他不仁,难道你一定要不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