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也消瘦下去。又加上她本身又长得极美,这种病态的美,使我真的难以对她动用军中的大刑。这样一来,军营中首次有了一个外人,而且是一个病人,是一个美人。部下私底下都议论纷纷,不过没人敢乱说,因为大家都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几次全营大会上也交待过这是机密,谁泄露谁负责。
我想从那女人口中得到有用的信息,却又苦于语言不通。我信步走进了关押那女人的房间,跟看守的士兵打了一个招呼,推开门,我走了进去。
那名女人又是定定地瞪着我,眼中饱含着仇恨。我也无所谓,反正两人是敌非友,这样的表情是自然的。虽然她应该感激我救了她一命,但是大家都明白,这样做都是各有目的。
我把放床头的书拿了起来,若无其事地自顾自地说道,“你看完了吗?还有趣吧?”
女人没有作声,目光中含有些杂色。我看眼里,接着温柔地说道,“其实你这里差不多也已经住了半个月了。你的那些同伴他们都该死。虽然你打扮得像外国人,我知道其实我们仅仅是不同民族而已,其实我们都是中华民族大家庭中的一员,你自己想想,是不是这样的?”我又做起了每次的鼓动与演说,也不管这女人究竟听不听得懂。
那女人听着听着又用手把耳朵捂起来。我叹了口气,知道又是瞎子点灯,白费了。这已经不知道是多少次无功而返。真是可恨语言不通,否则我用灵力就可以知道她的秘密。
我温柔地又问道,“你这还习惯吧?”我可没指望她回答。
那女人犹豫了一会,好象轻微地点了下头,我不放过一丝细微的动作,心中灵机一动,也不点破。说道,“我知道你这挺寂寞的,又语言不通。我那儿还有一些杂志,不知道你喜欢看什么类型的,我都给你弄一些过来。”说完我就走了出去。然后交代了卫兵几句。只一会儿功夫,另外一名战士就弄了十来二十本杂志放囚禁室,他也不说话,径直走了出去。
隔了一天,我又施施然地来到了囚室。说是囚室,其实并不是那种牢房,如果打过恰当的比如不如说是一座小小的单间。
里面一张军用床,一床军用被,一张茶几,一条凳子。我很随意地坐凳子上,看着那个东突女人,嘴角浮起淡淡地微笑,“你昨晚看书看得很迟吧?眼睛好像有点肿。有什么感想吗?我觉得那篇《女人不应该为政治流眼泪》的确写得不错,你觉得怎么样?
那个女人这次忽然间低下了头,不再看我。我知道她现正进行激烈的思想斗争。我又叹息道,“何苦呢?”难道哑巴这么好装吗?你这儿差不多半个多月了,是正常人恐怕都疯了,你为什么要苦苦地压抑自己呢?”
她忽然之间把头抬了起来,疯狂地大叫起来。“够了,你说够了没有,每天到这儿念念叨叨,你究竟是男人还是女人?你想从我身上得到些什么秘密,你动刑就是了,我不要你猫哭耗子假慈悲。”说完不她顾一切地朝我扑来,双手的利甲狠命地朝我的脸,脖子上抓去。
我想不到这个女人一下子得了失心疯,哪有一贯的羸弱样。我差点就吃了大亏,把好好的一张脸破了,以后还怎么见女人?这女人也太狠毒些了吧,难道知道我就是凭这张脸吸引女人?我心是这么想,手却并不慢,一把就抓住了那女人的胳膊,两人扭打了起来,她哪是我的对手,手一扭,脚一勾,三下五去二,那女人就倒**,我顺势扑她身上。
我牢牢固紧她的双手,分成一字打开。双腿紧紧压着她的双腿,防止她的反踢。胸部紧贴着胸部,头部距她只有几厘米的距离。她又大声地骂道:“你浑蛋,你流氓,你恶棍……”把凡是能够形容我无耻的词语都给用了出来。
外面守卫的士兵早听到了动静,推门探头看了一眼,抿着嘴想笑的样子,猛然一惊,又悄悄地退了出去。
那女人本来就身体虚弱,现被我这么压着早就喘不过气来,连连咳嗽不止。她骂了几分钟后觉得连呼吸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天气又热,不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