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一愣,这个周琼不会看出什么吧。我忽然灵机一闪想到,那些东突恐怖分子会不会趁机下手呢,如果真要露天发布招待会,那时人满为患,发生什么爆炸案那岂不是要天下大乱?我霍地站了起来说,“不好,看来恐怖他子有可能提前作案或者进行连环案。三天后的片发布会将成为他们入沪的首先目标。”说完,我脸上都差不多要冒出一层冷汗。
周琼吃惊地说,“你这么有把握吗?”
我点了点头说,“你仔细想想,如果你是恐怖分子,你会不会选择这样的机会?”
周琼也觉得很有道理,她点了点头说道,“只是到了那天那么多人,如果他们真的要做案的话,真会给我们惹下天大的麻烦。现只有想个万全之策才能使他们动手之前解决才不致于发生惨案。”
我一下又兴奋起来,真有种“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的感觉。这么一想,好象一切迎刃而解,我这时有种说不出来的痛快。我心中不由一荡,这个周琼真是个聪明的女孩。
我因为东突恐怖份子来到上海的原因,白天基本上都是猫营部研究资料以及与部下探讨东突份子隐匿与行动的各种可能性,几乎是忙得焦头烂额,形容憔悴。只是到晚上才回到家中,本来我是不想回的,可是因为夏夜星的缘故,我也不能不回家。夏季这段时间又去了b市开会,而且市政府还有一幢房子,他听我喜欢这儿,也基本让我住这儿。
方圆这几天倒是没事就住我家,每天陪着夏夜星嘀咕。我心中又惊又怕,真怕方圆一时说漏了嘴就麻烦了。
为了夏夜星的原因,方圆不好意思当着她的面跟我亲热。却急得我像孙大圣一样抓耳挠腮也是毫无办法,试着想把夏夜星支开一下,她却像是泡泡糖一样贴着方圆走。我知道我的脸绿得一定像六月的深潭,看到夏夜星时差不多就没什么好脸色,只差没有把她生吞活剥浸酒吃了,心中是把夏夜星与陆曼曼相提并论起来。
近简值就是魔星高照了,我心想,也不知道撞了哪门子邪。夏夜星却是无事人一般,对方圆也不叫姐姐,也不叫大嫂,方圆,圆圆乱叫。方圆听了也是毫无办法,偶尔投过一丝温柔的目光都被夏夜星站中间打劫掉了。我只有哀叹的份,真是天生的克星,打不得,也骂不得,还没说一句重话,那小丫头就泪水打转;还没安慰一下,又已经笑逐颜开,我真是大呼命苦。现不是我夏克星是克星,而是这个夏夜星成了我的克星。
工作没有头绪,现连感情也出了问题,遇着一只拦路虎,连采家花的机会都没有。每天回家,我不是陪着她俩看韩剧,就是陪着她们斗地主,要不就是东拉西扯,南腔北调地说说话。每回斗地主都斗得我叫苦连天,这地主还真不是人当的。方圆又每每帮着夏夜星,变着法子与我作对。
每回当地主那是比解放前斗地主还惨,可能与*时期差不多吧,我的鼻子被牌刮得是又青又紫,耳朵被捏得是红白相间,至于脸蛋嘛是惨不忍睹,被眉笔画得,被唇膏涂得比电视电影里面的小丑还要难看三分。害得我每天早上起床后早锻炼都差不多废了,时间都花用来清理晚上没有清理干净脸上的各种还隐隐约约毕显毕露的笔画痕迹。
我与本市国安局的高层联系了一下,对方居然不同意这么做。说这种没根没据的事情只有我才会异想天开,他们要的是确切的消息,而不是凭空捏造的事实。认为我简值就是幼稚无知,把我不轻不重地给顶了回去。
我没有办法,只好动用了自己手中的特权,把警察厅的厅长请了过来,交代了一些事情。好歹得到了警察厅长的同意,我才算松了一口气。但是看到厅长走前那副满不乎,不以为然的态度,眼中闪现的不屑目光,把我气了个半死。
真是事事不顺,看来还真得依靠自己的力量了,不过自己手下才三百来号人,要想那么大的范围内布控,真是难于上青天。我心想只有依靠老天的眷顾与依靠自己的机遇了。否则只能看到大多数无辜的人完蛋的份。如果真的出了事情,自己总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