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走到大街上我就觉得情况有点不对劲了,我的警觉比猎犬还要灵敏起来。远远地我发现原本冷清的大街上,居然出现了两个骑着一辆摩托车乱转的人。我心想难道我遇到了传说中的飞车党?
飞车党不知道是从哪一年开始的,但遇到飞车党袭击的人却不是少数。飞车党并不是一个政党,而是一些专门大街上进行抢劫的小团伙,以社会上混的年青人居多。他们一般两人一组,一人骑摩托,一人坐后座进行抢劫,趁受害者不注意时下手。他们的目标主要是单身女士的挎包,单身男士的公文包或者皮包,皮箱。遇到他们自以为的肥羊,他们甚至选择人比较少的偏僻处打闷棍,受害者往往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被一棍击晕过去,人事不省。严重一点的不但被抢劫,甚至还会受到身体伤害。近报导的几起相似案例中甚至有受害者被打成脑震荡的。
虽然我自己现的状况并不好,还饱受夏克星的折磨。但我天生就是好管闲事,无事生非的人。这下能逮着这些飞车党玩玩,那是他们自己倒了八辈子霉,可不能怨我手气太好。
我低着头,故意不望那辆摩托,悄悄地掩上前去。我远远地听到一个年青人说道,“我想他不会跑这么远,我们弄错方向了,这下惨了,回去后一定会挨训。”
另一个年青人接着说道,“我们现是瞎猫想去捕捉活耗子,那自然是白费功夫,折腾了一个晚上没睡觉,困死我了。”
我一听他们的对话,又好象不是飞车党人。我抬起头正犹豫着应不应该对他们教训一次。夏克星叫道,“你想干什么?你不是想回家吗?”
我心中暗道,“关你屁事,闭上你的鸟嘴。”我时对他不客气了,简值就是一条意识寄生虫。
我没有听到他的顶嘴,我想这次倒是非常听话。这时摩托车已经开到我面前不远处停了下来。一人惊喜地叫道,“长官,是你吗?”
我一听晕了,感情这两个家伙可能是夏克星的部下。那我是不是要承认呢?我立刻想到一定不能承认,否则一定会如了夏克星的意,中了他的诡计,难怪刚才他没有作声。我没有答理他们,心中还一阵失望,教训一下飞车党的节目就那样简单的消失了,让人遗憾不止。
一青年低声对另一人说道,“长官是不是得了失忆症了?你赶快打电话,告诉他们我们找到上校了。”话一说完,另一青年立刻拿出对讲机来。
我这下不干了,这些家伙不是没事给我添麻烦吗?我本来已经够烦了。我不由对夏克星讽刺道,“看,你的部下来找你的亡灵了,真是一帮好手下。”
夏克星好象一下消失了一样,弄得我毫无对手,当了一回寂寞英雄。我也不知道他打什么主意。我只好不说话,我前面走,那摩托车就后面慢慢地跟。
可惜我身上又没钱,我又好心地把那我剥衣服的那个家伙的皮夹以及杂七杂八的东西都扔了他身边,早知道就应该弄上几块钱也好,也不用走路回家了,都是这个夏克星弄得我心慌意乱,大失方寸。有心想街上用灵力向一个小街痞借了几十块钱,又被摩托阴魂不散地跟着。真是衰,看来今早还真是晨跑的命。
看他们不紧不慢地跟着,我不由站定了,我远远地对他们叫道,“你们怎么回事?你们想干嘛?”
其中理头平头,长相帅气的年青小伙立刻说道,“旅长,你不认识我了?我是常佑仁,他是李幼军。”他又指了指身前开着摩托的那个油头粉面的粗壮家伙。
我虽然知道他们是夏克星的部下,但我自然不能认他们,否则那就糟了。我连忙说道,“我不是你们的什么旅长,我还只是学生。我是y中学的学生米丸,你们搞错了,你们不要再跟我了,否则我要打110报警。”我欲盖弥彰下,一时说了一大通。
常佑仁笑了笑说,“旅长现变得幽默多了,早知道你要打电话报警,我们还可以节约一点电话费。”说完,他还对李幼军笑了笑。
我一听常佑仁的话后,一阵气结,真是弱将手下无强兵,跟夏克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