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我现只想要你,嗯,要你把我的手指舔干净。”我指了指有点脏了的手指,恶意地盯着她。
她急着叫道,“你变态啊,你……”然后说不出话来,胸脯急剧的耸动起来。我再一细看,这女孩怎么这么眼熟,我一惊叫道,“你是林红的妹妹?”
她好象遇到救星的说,“是啊,我是林红的妹妹林青,你快放了我吧,我姐姐是警察,而且我伯伯是市长,你得罪了我,你以后可没有好果子吃。”她居然又傲气十足。
我一听她又要挟我,把我气坏了,我这人天生吃软不吃硬。我走近了过去。把食指伸向她说,“我数三,你把它舔干净,否则我就不是让你舔这儿,而是舔那儿。”
她突然用手墙壁一按,我有了下沉的感觉,原来有陷井。慌忙中,我用手一捞,把她也拉着一起掉了进去。幸亏我有灵力保护,不然就是掉进去都会摔个半死。这个臭丫头居然掉我身上,压得我又是一阵巨痛。而上面的盖子已经自动合了起来,眼前是一片漆黑。
我爬了起来,恶狠狠地说,“你死定了。”
她惊叫道,“不要杀我,我舔。”她摸着把我的左食指放进了樱桃小口里面,用力地吸着,忽然她牙关一紧,用力地咬了下去。
我心中开始还暗爽不止,接着立刻感到全身痛不欲生,杀猪般地叫出声来,手立刻条件反射地抽了出来。我用右手捂紧伤处,鲜血立刻涌了出来。我听见“呸”一声用力吐的声音,接着有东西掉地上。
我根本就没想到这女人这么狠毒,居然敢把我的手指咬断吐掉。我这时也顾不得管她了,把手指先接上要紧。我的眼睛也开始适应了黑色,陷井的一个角落中哆嗦着找到鲜血淋淋的断指。幸好我还有灵力可以救我,否则我就成指残志不残的九指公了。
林青这时缩成一团,躲角落里不作声,可能是感到后怕了吧。我忍着锥心巨痛,把指头用灵力慢慢地一点一点地接上,幸好还是我自己的手指,又才刚刚断掉,否则我都没有接好的把握。即使这样,当我把手指接好到基本能动上一点点,也已经半个小时之后了。
我浑身大汗,吐着粗气,已经被暴怒冲昏了头脑。我一步步地逼进林青说道,“你居然敢咬断我的手指,我现就要对你先奸后杀。”
林青黑暗中大叫了起来说,“不要啊,不要过来。”我用力托着她的下巴把她提了起来,她的双脚已经离地,只能发出呜呜声。浑身发抖乱颤,精神达到崩溃的边缘。我把她慢慢放下,扯着她胸口的衣服喝道,“现是你脱掉还是我撕掉。”
她呜咽哭道,“你、你不要杀我、我,我自己脱、脱,呜呜……。”
一声惨叫过后,陷井内传来了我有生以来听得痛苦的呜咽声。我把一周来积聚的欲火全部发泄她的体内。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慢慢恢复了理智。我才意识到可能犯了大错,不该对付这个手无寸铁的女孩。只是想到她本来就是一个臭丫头,没杀她,算是客气了。
她居然让我尝到了暴踢之苦,断指之痛,就是杀了她也不为过。我并不想对她进行洗脑,我要让这种耻辱伴随她的终生。
一个四米高,小小的顶盖怎么能挡得住我的来去自由?灵力下,我像鱼一样游了上去,顶盖悄然打开,我飘然而出。现是我找纪灵的时候了,只有她才能给我真正的安慰与快乐,我摸着才刚刚有那么一点感觉的断指大街上想到。
城市的暗夜终于来了,不但没了炎热,也凉爽了许多,如同一个热情奔放的少女变成了一个含情脉脉的少女正要沉沉睡去。这时街上的行人已经比月明之夜的星星还少。
夜色黑,街灯黄,我的心情也是压抑;才知道现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了,我想刚才怎么地下室里面那么久呢,打架也不到半个小时就解决了,难道陷井里面呆了差不多有一两个小时?真没想到还真干了长枪摧花,就地正法的事,我心中一阵感慨。只是真没想到她那样也会来几次**,我一时就差笑出声来。这也算是人生的一段小插曲吧。反正她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