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很不自然起来。看得我觉得怪怪的,我想曹梅是不是看到厨房烧成这样子以为出什么事情了?或者是猩猩那儿住出毛病来了?怎么就让我觉得她们两个现都像怪物一样难以理解。
我一看时间,糟了,我又快成为迟到大王了。我对曹梅说,“梅子,等下我表姐要出去办事,你不要管她,她会这儿住几天,你把另外一张没睡的床收拾一下。”
曹梅迷惑地说道,“丸子,这不好吧。”说完望了望薛宝钗。我一听觉得又糟了,怎么能让‘表姐’睡硬床呢,那不是露馅了吗?只是现没有多余的床了,还真是不好办。
我连忙问道,“猩猩说了还会来住吗?”
曹梅还是迷惑地说,“当然会回来了,她说一定要回来住,你要赶她都不会走,不过我们这儿还真比不上她家,要是她家,就不愁没房子住了。”
我没有仔细想她的话,还为薛宝钗的住房问题苦恼。我客厅里踱来踱去,一下子连上学的事差点都抛脑后。
曹梅走近我,把我拉到一旁说,“这样吧,你让你表姐你爸妈的房间里面住两个晚上吧?”
我一听大声说,“不行,我爸妈的房怎么能让她住?”我一说完,我又知道说错了,果然薛宝钗的脸色变得很难看。
我想了想说,“今天下午再来商量这事吧。”我再也不理她们,我怎么就这么倒霉捡来了两个麻烦。我说道,“我走了,梅子等下去买点菜回来。”
一个上午还好我的牙关咬得紧,猩猩除了对我周六表示不满外,居然对我这两天的行踪格外关心起来,想一切办法要从我这名共青团员的口中套出米家领袖的机密。我虽然不是党员,但是也绝对不会作出出卖领袖的事情,所以我一口咬定这两天哪也没去,一直就家里看睡觉。这种死无对证的事情我想除非是我自己说出来,否则她这辈子也没指望从我的嘴里挖出一个字。
如果她知道我前天得了三万元的巨款,一定会让我陪她上街大出血一次;当然如果她知道昨天我与一人素不相识的女孩泡了一天,那是会让我家中大出血一次,当然这次出血出的就是鼻血了。
猩猩见我老不松口,心中虽然也是越发怀疑,威逼利诱外加美色引诱都不能使我开口,也就拿我没折。她低声对我说道,“丸子,明人不做暗事,真人不说假话,你的事我都知道,就看你对我是不是真心,否则哼,我要你吃不完,就当填鸭。”我想她莫非知道了什么,可是我大街上并没有遇到她呀。我后要做的当然是扛棺材上山--死扛到底。
好黄丹学校里面是古典淑女,除了偶尔与我一起回去吃午饭外,下课也从来不与我多说几句话,两人形同陌路一样。我心想黄丹还真是天生的演员,如果别的同学知道我们俩人已经是男女朋友关系,不知道他们会不会惊讶得一个个去跳楼自杀。我真想知道她是不是与温乃馨一个样,现只是利用我,等某一天我对她毫无利用价值的时候,就像扔臭鸡蛋一样把我扔到臭水沟里。只不过她现感情上对我还想利用一下,所以还任我大显伸手一番。哼,你想利用我一下,我也来利用你一下。我望着黄丹的美好背影暗暗想道。
夏天的天,孩子的脸,还真是说变就变。第四节课刚上课,一下子就变了天。天空一霎乌云密布,地上一顿时飞沙走石。眼前黑沉沉的一片,伸手难见五指,整个教室变得如同到了晚上掌灯时分。黑板上的字看得见我,我看不见它。老师也没有办法再上课,这上午后一节课就让我们自习了事。
看着老师匆忙地走了,好些同学都起哄了。一些同学早就讨论了,今天可真是今年黑暗的一天。接下来的这场暴雨一定也会是前所未有的暴雨。不过好每年的这个时候都会有那么一两场暴雨,大家除了兴奋一点,都没有半点害怕的感觉。
我望着窗外开始豆大的雨滴如同冰雹直砸而下,心想这场雨或许是入夏以来大的一场暴雨了,还没有哪次下得有这么狂,真让人以为老天为了惩戒而发了天威。难怪电视里面老播报要防洪防汛的,不知道又有多少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