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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再呆那儿,马上跑着拐进了一条小巷,全身的骨骼好象炒黄豆一般咯咯作响。一条黑影如鹞鹰一般冲天而起,夜空踏空而行,宛如夜鸟飞渡一般。
很快我的身躯就飞檐走壁间来到离城郊很近的一条昏暗的大街旁的高楼上;这条街这个城市都算得上是红灯区,里面是鱼龙混杂,是一个衍生黑社会的繁殖场与发源地,市里头较有名气的黑道人物都曾经这儿混过。地下赌场,地下夜总会,地下歌舞厅,发廊,按摩院,各类旅馆,遍地开花;只是因为上头有人罩着,所以管黑势力闹得很凶,每年的扫黄打黑也只是抓进去一批小罗娄,接着拘留一段时间,罚点款又放了出来。这儿也成了城乡各种黑恶势力的乐园;平常人只要你有钱,这儿就是大爷,想玩些带h的,要什么货色的都有。
我伏一幢三层楼的顶层,密切地注视着经到了,果然一辆面包车从我所经过的楼房前沿着昏黄的街道缓缓而过。我夜鹰般的身子楼房之间腾跃而过,就是看到的人也可能以为是眼花或者以为是见到了夜猫子。
这样跟踪了大概两分钟,车子开到了一家非常破烂的旧仓库的大门前。车内有人下来,把铁门打开,车子开了进去。而此时却没有听到女孩的挣扎声,我估计她已经晕了过去。
面包车接着开进了大门内,铁门又咯吱的锁了起来。两人抬着女孩开门进了一间瓦盖的平房内。而我此时已经悄然地落了平房的背后,跃上了一根横梁,一个倒挂金钩,屋内他们的一举一动落我的眼底,我成了一名私窥者。
只听见一个男子大笑地说道,“老三,真有你的,连这种鬼主意都能想得出来。只要事情闹得也太大了,不知道这女孩是本地人还是外地人。”
那个叫老三的说,“二哥,这个我早打听好了,是前两天才到这儿找工作的北方傻妹仔,不过像这种货色的还真是不多见。再过两分钟药效一发作,管他什么贞妇烈女也要哇哇叫,自动门户开放。”
“你们两个有完没完,我看还是转出去的省心省事,还能捞个好价钱。”老大叫了起来。
老三说道,“老大,现哥们的钱花也花不玩,找那些烂货,不如找干净一点的。几兄弟干起来也够味,我们可还没喝过团圆汤呢。”
老二接着说道,“是啊,以后大家就是真正的有福同享,成了同孔兄弟了。”说完一阵狂笑。我心中听得一阵呕心,一阵大怒。这些真是社会的败类,人类的渣滓。
我如鬼魅般轻轻地飘了下去,三人大吃了一惊望着我说,“你是干什么的?小子,你要干什么?”
我微微笑了一下说,“你们还记得本市的几起凶杀案吗?我就是杀手!”
几人大吃一惊,一人叫道,“你,你,?”满脸惊骇地往后退去,有人立刻就要大叫起来。
我也不再说话,一根金丝从我的手里闪电而出,尖端竟然还挂着一把小小的金刀,只是连柄也只有三寸长,一寸宽,薄如纸,利于刃;他们都还没有看清楚,一刀就划过了咽喉,连血都还没有喷射出美丽的弧线,三人已经瞪圆了眼睛倒了地上,黄泉路上又搭伴去作恶。
我扶起**那个紧闭着眼睛,一只手正搓揉着上身,一只手正抚着下身的女孩。眉头皱了起来,看样子这群混蛋一定给她下了**一类的迷药。我也管不了这么多,救人要紧。我一拳击去,打她的太阳穴上,她晕了过去。我把她背上,打开门,门自动紧锁。我腾空跃出了铁大门,拐到无人的小道,穿檐过壁,来到了公路上。只是现外面并没有公交车,我又失算了。来时已经让我损耗了一些灵力,现这一来害我又损耗了不少的灵力,我已经有点力不从心了。而且把这个女孩如果再弄到家里去,后天家里还不闹翻天。只是不忍心把她抛外面过夜,心想还要再学雷锋一回,明天再把她弄走。
我强忍着一口真气,用了灵气,才气喘吁吁地把她安全弄回了住处,把她扔到沙发上躺了下来。这时我也已经累得瘫地上。却又发现女孩已经满脸赤红,药效已经全面发作。我犹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