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交代。”说完,她一副不可置信地望着我。
我一听猩猩怎么老是提这些问题,不由皱着眉头说,“不要闹了,对了,猩猩,你可以唱支歌给我听吗?”我赶紧把话题给引开了,否则她们几个叽叽喳喳起来就没完没了。
“你叫我唱,我就唱,多没面子,丹丹,梅姐,曼曼,你怎么不叫她们唱?摆明就是欺负我一个,我不干。”猩猩一副你再说,死给你看的表情。
我笑了笑说,“她们唱得没你好。”我一说完,我就后悔了,一下子得罪了三只母老虎。
曼曼首先嚷了起来,“谁说我唱得没有欣欣好,我现就唱给你听。”说完,曼曼唱了一首流行歌。由于是清唱,效果并不好,可能是太生疏的缘故吧,时间都花到外面玩去了。
“我说现轮到猩猩了吧。”其实我也很想知道把猩猩开发成什么样子了。猩猩看着其他三个女孩,扭捏了一下,唱了一首民谣。当场就把我与其他三个女孩听得一愣一愣,如同沉醉梦中一样。余音绕梁,三月不知肉味。
她唱完之后,大家才如梦初醒。丹丹非常奇怪地望着猩猩说不出话来。大叫道,“不可能,猩猩不可能唱得这么好,我以前听过她的歌。”
我说道,“这有什么不可能的,女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嘛。猩猩有进步,我们应该高兴,应该庆贺才对。”
“是啊,丹丹是不是妒忌我啊,哼,不安好心。”猩猩居然开始对丹丹不满起来。我一看,这是个好现象,只要把她们的统一战线,军事同盟给破了,以后就是我米家的天下,我心里不由打起了小九九。
丹丹又哼了一下,结果传染了曼曼,曼曼也冷哼了起来。家族政党就是家族政党,两人联合起来对付起猩猩。
我当仁不让的帮上了猩猩说,“丹丹,曼曼,你们这样就不对了,猩猩这儿好歹也是客人。”二对二才能打对台,否则岂不是会一边倒,曹梅铁定不会帮任何一边的。
谁知道猩猩又不干了,大声嗔道,“我才不要做客人,我要做主人,而且要做女主人。”这话一说出口,她就知道说错了,马上闭嘴,紧张地望着大家不说话。
丹丹又冷笑地说了,“原来猩猩是看上了丸蛋了,这么紧巴巴地搬来住。真是不知道羞耻。”
猩猩也毫不示弱地说,“谁不知道羞耻了,还到处广播说丸子偷偷亲她,惟恐天下不知道。我是搬来住,可是有人是自动送上门的。还揭丸蛋的被子看,也不害臊,现居然敢说我。”
我一听乐了,坐山观虎斗,而且是两头凶的母老虎,我还没看过她们互相揭短呢,就让她们相互之间咬一次吧。我坐一边看好戏,看着她们来一场双虎争雄记。
丹丹反驳道,“哼,不知道谁才写了分手信,又厚着脸皮,还把大包小包的往男生家里搬,生怕嫁不出去的样子。”曼曼一旁,大声喊着,“丹丹,加油,把猩猩比下去。”
我一差点就要狂笑,只有曹梅睁大了眼睛,迷惑不解的样子。她哪里知道两人早就明争暗斗了,只是这次公开化了,人民内部矛盾,已经上升到阶级斗争,需要互相攻讦才能调合。一场吃醋大革命正式上演,只有我这个罪魁祸首一旁洋洋得意,冷眼旁观,看着她们闹笑话出丑态,她们也整我整得够呛,现也该她们喝一壶了。
猩猩又说了,“也不知道是谁,还故意让丸蛋看自己的小裤裤,还让他抱着转。”
我一听又是大乐,不是把黄丹形容成女中色魔了吗?看来真是报应不爽,我暗叫爽爽爽。我差点就乐得要翻几个跟斗,想与我的猩猩斗,黄丹还是雏儿。
丹丹一听急了说,“也不知道哪个老是念着说,我还跟丸蛋睡一起呢,也不知道两人私底下偷偷干了些什么,还说干得好爽,真是不知廉耻。”
猩猩也急了说,“你才不知廉耻呢,丸蛋跟我定的是娃娃亲,我从小就是他的娘子了。”
丹丹一听,呸了一声说,“大家看,还真不知羞,倒成了旧社会了,还什么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