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丸蛋,你是猪啊?你看看都快八点了,你还不起来买菜买早点,是不是想睡死啊?”一大早的,黄丹就像个恶妇骂街一样放着八十分贝的高音把我吵醒了。
看她穿得那么暴露就站我身旁,还来拉我的手。我差点就眼放**光,口流涎水,就忍不住想拉她上huang就地正法。可是想到烦地说道,“丹丹,你先出去,等一会我就下去。”
谁知道黄丹不干,怒道,“你还不起来,真猪了你。”一下子就把我的单被拉开了,想用这招引蛇出洞,让我想睡都睡不成。接着我就听到了比杀母猪还难听的尖叫声,又高了二十分贝,像一把钢刀刺进我的心脏。再接着听到黄丹跌跌撞撞地逃命似地下楼的声音。
我想坏事了,果然瞧到身下什么都没有穿,我的清白的身子被黄丹看光了,真是大吃亏。我都还没看过她的呢,太划不来了,我又做了一回赊本生意。
唉,看来**的习惯也要改一改了,否则像这种小家生活迟早要破产,倾家荡产也说不定。一想到那内裤上面还有让曹梅洗衣的时候有脸红的东西,我就知道必须另外找一条小男裤。我把单被包得严严实实,再不怕春guang外泄,就去衣柜里面东翻翻西翻翻找我的宝贝裤子。
这时曹梅走了进来,一脸不满地对我说,“丸子,黄丹怎么啦,好象见了鬼一样,你对她做了什么?她现已经跑出去了,也不知道会不会出事。”
我恨声说道,“出事也活该,谁让她有事没事叫我起来。”
曹梅迷惑地说,“现都八点多了,你还想睡啊?而且你现怎么弄成这个样子,把被子卷得像个粽子是干嘛?”
我说,“没什么,你也先出去,我还找裤子呢。”再不说明,我怕曹梅也来拉我的单被,一天拉两回,以后我不用做男人了,成拉皮条的了。
曹梅一听脸红了,马上就明白了刚才所发生的事情,恨恨地对我说,“丸蛋,你真可恶,老是干这种缺德的事情,看你哪天遭报应。”说完也气冲冲地跑了下去。
我心想,现已经遭报应了,前些天才看了你一回,现居然被黄丹给看光光了。还真是报应不爽,只是这样的报应还算是艳福,不要有其他的报应才好。
我转而又想,“这事怎么都赖我头上了。我早就让黄丹出去,她自己不听。反而来揭我的被子,难道女生就能随便揭男生的被子吗?如果男生随便揭女生的被子一定被称为色狼+流氓。为什么黄丹揭我的被,我又成了现成的流氓+色狼?这世界还真是颠倒黑白,不分是非,难怪总说真理掌握少数人的手中。什么都是我的错,看来人不走运,喝冷水都塞牙。
一想到今天陈佳欣会来,我就急得好象火烧眉毛,水淹脖颈。今天怎么睡得这么死呢,以前可是好早就起来了。我想近还真是体力不济了。算了,赶快穿衣,找个地方猫起来,可是猫哪去呢?嗯,俗话说得好,危险的地方就是安全的地方,反正曼曼家没人住我就先猫到曼曼家吧。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今天被逮着了,不死也要脱皮。
我想曼曼也应该起来了吧,都八点多了,我看了一下闹钟,只要它却嘀嗒嘀嗒叫得欢,想讽刺我,你还没门,我恨不得把小闹钟也踩上几脚。
我洗漱一番走下了楼,却看到黄丹居然已经买早餐来了。我想,她不是跑了吗?怎么又回来了,而且好象没事人一样。我走了下去,从餐桌上拿了油条就吃,问道,“丹丹,刚才你没事吧?”
黄丹低着头吃着,喝着,当我是空气一样。我一问就知道这不是让女孩犯难吗?怎么问这种事情。我于是又问道,“曼曼起来了没有?”
黄丹这时才抬起了头说,“还没起来,你是不是也想去揭被子,曼曼可没有你这么下流,睡觉居然什么都不穿。”说完,脸就红了。她一说,我发觉她脸色一下轻松多了,我估计她一定憋着难受吧。一定要说出来才会好受,否则总把它当秘密一样的掖着,恐怕迟早要出事。我心中也是一阵轻松,看来她还没有拿我当色狼看,已经原谅她的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