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看他们的眼神都是怪怪的,对我都是避而远之,我又成了挫骨扬灰的对象。早知道这样,就不该传出要保送清华北大的传言,还真是树大招风,枪打出头鸟呀。我一下子就成了众人眼里的陈世美,花花公子,混蛋加色鬼,一只笨头笨脑的傻鸟……
事情还没完呢,我要到黄丹家里去做家教的事情又传扬开了,结果整个校园里面都盛传我的花心事迹。我半天之内就登上了y中的花心公子的宝座。破了y中学自建校以来的所有纪录,有同学已经打电话替我申请吉尼斯纪录。而校园内的恐龙,美媚见到我后都是绕道三米。这都怎么回事了,美媚一个都没泡到,却惹了一身的腥,连恐龙都对我避而远之,真是让我郁闷。
幸好明天就放五一大假,下午就可以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一周过后,希望风平浪静,一切太平。否则我就是跳到太平洋里去洗也洗不清。
跟黄丹的后面,我就成了同学们眼中人人喊打的四害。一个同学走到我身边的时候,他忽然对另一个同学说,“小强,你找死啊?看你哪次死光光。”
另外一个同学惊奇地说道,“你说什么,小强是谁啊?”说完他东张西望起来。
我用余光瞟到了他竟然正向另一个同学努着嘴,正是向着我。我有点纳闷了,我并不是小强呀。接着我灵光一闪,“妈的,真会拐着弯骂人啊,他骂小强,不就是骂我是蟑螂吗?”我这才想起电视里面的广告来。心想一定又是一个黄丹的崇拜者,真是一个可怜的单相思,比我这个“小强”还要可怜,简值就是一条可怜虫。
他妈的这个时兴的社会,不但好些人变态了,好些东西变态了,就连好些词语也变态了。他妈的都用得是让人看不懂。人不叫人,叫“**”;我不叫我,叫“偶”;年轻人不叫年轻人,叫“小p孩”;蟑螂不叫蟑螂,叫“小强”;什么不叫什么,叫“虾米”;不要不叫不要,叫“表”;喜欢不叫喜欢,叫“稀饭”,这样子不叫这样子,叫“酱紫”;好不叫好,叫“强”;强不叫强,叫“弓虽”;纸牌游戏不叫纸牌游戏,叫“杀人”,被无数蚊子咬了不叫被无数蚊子咬了,叫“蚊连啵”;毛片不叫毛片,叫“a”;追女孩不叫追女孩,叫“把”;看不叫看,叫“鉴定”;好看不叫好看,叫“养眼”不叫,叫“日”;兴奋不叫兴奋,叫“high”,叹气不叫叹气,叫“igh”,痛快不叫痛快,叫“爽”,说不出话不叫说不出话,叫“晕”;鄙视不叫鄙视叫“b”;厉害不叫厉害叫“牛b”,吃喝不叫吃喝,叫“**”;请客不叫请客,叫“反**”;丑女不叫丑女叫“恐龙”;丑男不叫丑男,叫“青蛙”,帅哥不叫帅哥叫“衰哥”,美女不叫美女叫“美媚”,占女孩便宜不叫占便宜,叫“吃豆腐”……
蟑螂也好,苍蝇也好;我现是不敢再做触犯众怒的傻事,只好跟黄丹后面夹着尾巴做人。我怎么就成了丧家之犬,急急地从学校里面逃了出来。只是想到孔夫子有一回也做过丧家之犬,心想能学学孔子也不错。只是这黄丹走路怎么这么快的,害我一路好象是追。
黄丹的家比较远,偶和她挤上了一辆公交车。一上车偶就恨了,他妈的中国“**”还真是多。少生一半,偶和黄丹也就有位置坐了,如今偶们两个就像是夹饼一样被人挤来挤去。只是偶不忍心黄丹被别人挤到,让他们吃黄丹的“嫩豆腐”,让他们吃,还不如便宜偶。所以偶立刻挤到黄丹的身边。黄丹看偶挤了过来,竟对偶微微地笑了笑,偶“晕”了,心想如果再“酱紫”的话,偶就要找块“豆腐”一头撞死罢。
过了两三分钟,车停了,我想终于有人要下了吧。谁知道没下两个,又跑上来五六个,大巴是成了闷气罐。车里头就像是压缩空气一样,终于把我与黄丹两个紧紧地压了一起。我一身臭汗地朝面对面的黄丹说,“你每个星期就这样夹饼干吗?”
黄丹见我她的嘴唇不到一厘米的地方说话;下意识地拉开一点距离,结果两人的身躯反而贴得近了。我终于对黄丹的胸肌肉有了软软的感觉,又是两个好馒头。黄丹对此一点意识都没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