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满脸惊奇地看着我,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起来,失去了原来的血色,用发颤的声音说,“你要赶我走了?是不是因为我没有如你的意,我可是好女孩,并不是你想的那种。”
我是一阵胡涂,老天,我是不是要从幼儿园再从头读起,今晚的话我是一句都没有听懂。接着我冷冷地说道,“是你要我忘记你的。你走了我自然就忘记你了。”我想我的表情一定很酷吧。
曹梅看了我几眼,听我说完后忽然又笑了起来,她笑吟吟地说道,“原来你误会了,我是说你要忘记那个。”
我又胡涂了,她怎么一下子又笑了起来,我估计她一定是以前受到的刺激太严重,已经神经失常,看来情况糟,不但是白痴,还是神经病。我暗骂自己怎么把这么个弱智的神经病领到了家,真是一个沉重的大包袱呀。
曹梅看到我不说话,接着说,“我是要你忘记下午你看见的那件事。”
我知道我完蛋了,我成了一个白痴。一个这么简单的问题给她居然能够说得这么复杂。我有气无力地说道,“曹梅,你不提我真的忘记了,不过你一提我又想起了。”
曹梅恨恨地瞪了我几眼,碗菜都不收拾了,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又急急地跑上楼,回到客房。一个晚上都没有再出来。没有办法我只好又收拾餐桌,当了一回洗碗工。真是命苦,想不到这样的后果还有余波,真是害苦了我。一个大男生竟然去做主妇,被猩猩知道了那还不被她笑话死。
这个就是我的同屋女孩吗?我怎么看,怎么她就像是公主,而我就是伺侯她的小太监呢?就是看到了也要忘记。这个世界还有这么奇怪的事。我的神经都要崩溃了。神啊,救救我吧,把这样的同屋女孩帮我赶走吧。
睡到半夜的时候,雨居然越下越大起来。我躺**久久睡不着觉,我不知道留着这个曹梅是不是真的是因为她的遭遇很可怜还是因为她的容貌吸引了我?难道这就是所说的异性相吸?
总之现她是留了下来。我也不知道她究竟是因为我家比她家豪华还是有别的东西吸引她住这儿不愿意离去。这么复杂的问题想想还是头疼,我又想起了一些别的事情,比方说今天遇到的那个纪灵。那将会是一个很复杂的女孩,有时候我虽然很天真,很幼稚,但我并不是一个笨蛋。如果将来的一切会以不可逆转的势头袭来,就让一切如同今夜的暴雨一样来得猛烈些吧^……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间我才迷糊地又醒了过来。而窗外仍然下着暴雨,我想今早就偷点懒吧,不去公园了。其实也不能再去,这么大的雨非把人淋病不可,今天早上自然家里面练一会。
我忽然之间惊呆了,几年来,我巴巴地跑到公园去早练,究竟是为了什么呢?以前或者是因为老头的缘故,有他,他无事可以指点我武功。可是这半年又是为了什么呢?老头已经不了,难道是因为想着每天都可以看到黄小攸几眼吗?难道黄小攸已经有意无意吸引了我的眼球,让我不舍离去?
我真的不敢再想下去,也不想承认这是不是一个事实。我知道我的青春已经蓬勃,以不可逆挡的姿势扫荡着眼前的一切,如摧枯拉朽般把心中一直认为是成年人的游戏的信念破除。我今后的生活将不再是局限于学校与家庭,我已经慢慢地融入了社会的洪流当中。
我长大了,我终于长大了,我永远不愿意承认的一个事实终于摆了我的面前,我再也不是一个小孩了。我已经十七岁多了,而且已经长到了一米七五的个头。我现比一般的南方人还高些,南方这个小城已经算是高的了。而且外面风言风语说我有女朋友好象也有这么回事,陈佳欣与我出入俨然就已经是以女朋友的身份,只是我对这一切都太麻木。
我该怎么办呢?我第一次感到内心是那么的孤独无依。当我想到我做大侠的时候,我并没有想过有儿女私情,可是现儿女私情已经摆了我的面前,我外人的面前一向就显得那么的洒脱不羁,可是只有我的内心告诉我其实我是多么的孤苦。我融合众人里头,只是因为我不想让人知道我是那么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