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抛下她。
她吸了一下鼻子,“不用做了。”
谢兴邦一怔,“什么意思?”
邹莲失魂落魄地说:“……小寻……确实不是我的孩子。”
邹寻忽地抬起了头。
他的烧还没有退,身体一阵冷一阵热,像是溺水了似的,邹莲的话隔着一层水落进耳朵里。
他迟钝地想。
那我是什么?
谢兴邦虽然觉得邹莲不答应做亲子鉴定有些怪,但是他没想到,邹寻真不是自己的孩子。
他深吸一口气,强行稳住心神,“那我们儿子呢?”
邹莲仰起头看着他,没说话。
她也不哭了,只是安安静静地望着他,眼神空洞得有些吓人。
谢兴邦忍不住后退一步,“你这是什么反应?”
邹莲弯起唇,笑意盈盈地说,“他死了。”
简单的三个字,整个病房的人都惊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