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的,遇到了这么好心的一位军官。
帮着炊事班料理完锅碗瓢盆桌椅板凳,吴放歌才慢悠悠地回会议室,探头一看,姜道富上尉果然不在会议室了,不但姜道富上尉不在了,就连珍珍送饭来的那个大饭盒都不在了,显然姜道富上尉是不会洗的,要是珍珍拿去洗了,那可不好意思呀,虽然饭最终还不是自己吃的。
闲得无聊。吴放歌把会议室架子上的报纸全都拿下来看了一遍,直到陆参谋回来。
吴放歌见陆参谋一个人来的,心里放不下姜道富上尉,就问:“我们连长呢?”
陆参谋笑着说:“他回去写检查去啦。这次越南特工都摸到咱们鼻子底下了,个个基层连队都在加强警戒积极备战,他倒好,拖着指导员来小前指,就为了那一个鸟兵,许司令员要去前指开会,没空修理他,政治处于主任训了他一顿,让他回去了。”
吴放歌的脑子里飞快地打转转:“看来自己以后是不好熬了,这过的还不如上辈子呢。”
陆参谋没管吴放歌脑子里想的是什么,又说:“我查了你的档案,你是超期服役的老兵,城镇户口。按说超期服役无非就是几种情况,转志愿兵,考军校,保送提干,入党。你是城镇兵,回去就能分配工作,所以前三种你肯定不在乎。可要说你超期服役是为了入党吧,也不像,就你这张脸,怎么也不像追求进步的样子,呵呵。”
吴放歌无可奈何地说:“我也只想当完三年兵就回家啊,可是连长非要再留我一年。”
陆参谋说:“看他也不像想为你挣点什么好处似的,那就是为了其他的事了。”
陆参谋只说为了其他的事,没把话说细,毕竟两人才认识不久,谈不上是深交,身为一个军官,自然不好在一个士兵面前说另一个军官的坏话。
两人就这么浅谈了几句,然后陆参谋就把话转到正题上来,说前指(大前指)保卫处还要了解个情况,管理科正在派车,马上就走。吴放歌心想这事儿闹大发了。
又等了一会儿,车来了,是一辆面车,涂了迷彩。陆参谋和吴放歌一起上了车,上车一看,政治处副主任和昨晚见过的保卫处刘干事都在,穿着作战服,腰上别着手枪;另外还有三个全副武装的侦察兵,押着周锡卿,带队的那个侦察兵长的很白净,有一双鹰一样锐利的眼睛。后来吴放歌才知道,别看这个家伙长的斯斯文文的,却是个不要命的家伙,再加上他的名字很搞笑,居然叫‘郑常仁(正常人)’所以他在侦察营的绰号就叫‘疯子’。
一小时后到了大前指,有保卫处的人分别问话,吴放歌有了昨晚的经验,一五一十的又把昨晚对陆参谋说的话又说了一遍,所以没多久就完事了。然后就出来找到陆参谋和疯子等几个侦察兵吹牛聊天等着。可周锡卿那一组却总也问不完,大前指保卫处的几个家伙进进出出的换了好几拨人,都摇着头出来,有次出来一个刘干事熟识的,上前问情况,那个军官摘下帽子,抠着脑袋说:“你们从哪儿弄这么个兵来?他那思维方式怎么不像正常人?”
侦察兵们在一旁听见了都笑,其中一个捅了疯子一下说:“嘿!班长,看来你这外号要让贤了。”
“滚一边儿玩蛋去!”疯子笑着骂道。
三混两混就混的天都快黑了,里面居然还没问完,眼见吹了吃饭的哨子也没人招呼管饭。刘干事劝慰大家:别着急,保卫处的人也都没吃的,等弄完了,大家可能一起吃。没奈何,只得继续熬着。
又过了一阵子,一个车队开进大前指院子来,训练有素的士兵纷纷跳下车列队。有个侦察兵眼尖,远远的一指带队的军官说:“那是胖鹅,是咱们的人!”
吴放歌跟着一看,果然是侦察营的营长郑保国。原来这次被越南特工偷袭,弄得上上下下都挺紧张的,为了加强大前指的警卫工作,前指连夜召开了紧急会议,将散落在附近驻地的直属部队就集结到前指来,侦察营也抽调一个连用以加强到前指。被侦察兵们亲昵地称为胖鹅的营长郑保国亲自带了这个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