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了,实在不行就跑到广州和阿竹一起做生意去,混不了官场混商海,正好可以体会另类人生啊。这么一想,他心里踏实多了,于是该上课上课,该回家回家,该吃的时候吃,该笑的时候笑,一点也看不出紧张的样子。
一星期的政治学习一晃就过,又该返校了。吴放歌对珍珍允诺说:“以后我每月第一个双休日都回来陪你。”
珍珍说:“不用了,来回就得两天时间,你等于就过了一个夜,太辛苦了。”
吴放歌笑着说:“没事,只要后方安稳了,我怎么都好办。”
珍珍说:“你放心吧,我是不会爱上别人的。”
吴放歌听了这话,心里却咯噔了一下,女人一旦说出这种话,就说明有些问题她已经考虑过了,稍有不顺,以后就还会想起来。如果说吴放歌和珍珍以前的爱情坚硬度是钻石的话,现在则降级成玻璃了,而且还不如钻石坚韧,很脆,实在是禁不起更大的外力打击了。于是吴放歌脑海里又浮现出方军的话来:“找出那个挑事的烂婆娘,弄死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