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也不会有人伤心。
在吴放歌这个宿舍,余峰是要回家的,其实最早提出要回家‘放’一下的家伙就是他。而邱千重就决定就在学校过元旦,因为他并不需要回家“放”一下,其实就算回了家,他也没地方‘放’去。不过余峰还是劝他回去,理由是:至少也要会原单位向大家问候一下嘛。
结果邱千重回答说:“不是还有寒假嘛。”
余峰见他都这么说了,也就不再劝。事实上他也没那么多时间,因为要回家,这几天他大多数时间总是跟那个叫‘妍丽’的学员混在一起,就好像要世界末日了一样。说起来那个妍丽也不知道是图了啥,开始的时候两人还是偷偷『摸』『摸』的,可到了后来就堂而皇之的登堂入室了,还帮余峰洗衣服。弄得吴放歌和邱千重老得给这对野鸳鸯腾地方,好在他们也自觉,熄灯前妍丽总是要走的,而吴放歌业余时间不是在社团就是在图书室,倒也和他们没有太多的时间冲突。
“看来一件宿舍对恋爱的承受力仅限于一对。”邱千重如此总结道。
吴放歌也觉得这个总结挺恰当的,要是邱千重这个闷葫芦下学期也谈上一个(其实他是单身,比其他人谈正当的多),这间小小的寝室还真不知道该如何安排约会时间呢。
既然寝室只有熄灯后才方便回去,那么无形之中,就必须在其他的地方延长活动时间了。比如社团,吴放歌几乎承办了每天训练后所有的打扫工作,而且还带着饭盒,这样的话就可以在打扫完之后直接去食堂而不用再回宿舍了,好在他并不孤单,因为不知出狱什么原因,鮑杰也经常留下来帮他,有时候还聊上几句,不过在大多数时间里,两人都没有说话,但做事却越来越默契了。这可能就是因为军人的共『性』吧。
离元旦的日期越近,有一些传闻就越多,到了12月28号这天,终于出现了这么一条传闻:校方决定,允许离家远的学员30日下午就可以离校。弄的大家很兴奋,虽然只提前了一天,但是这样一来就能足足在家里多带整整24个小时啊。虽然传闻不可信,但是大家都还是宁可信其有,而且没有一个人愿意去就这条传闻找老师是去核对的,因为大家都知道,一核对的话30号下午自然就走不成了。所以大家宁愿蒙着头自己说谎自己信。实际上还没到30号就已经有人先跷课回家了。
吴放歌也早早的去差了火车时刻表,不过他到没想提前溜走。因为这几天恰好有几个他喜欢的教授授课。而且这几个教授不光是他喜欢,也很受其他学员喜欢,平日里去听课位子都不好找,这下走了不少人,不但位子好找了,而且还有好位子,这机会怎么能够错过呢?而且元旦过后不久就是寒假了,现在去争取那一两天的团聚实在没有多大的意义。
其实不光是上课,就连社团活动的人也少了不少,这还只是元旦,真不知道放寒假暑假之前会怎么样。出于好奇,吴放歌还特地问了一下鮑杰:“是不是每届学员都是这样的?”
鮑杰皱着眉头说:“到底是不能和军队比呀,无组织无纪律的。”虽然没正面回答,但是也算是一句话把事情都说清楚了。其实吴放歌早就听说,从第一届学员开始的时候,学院原本还是想像一般大学似的强调纪律的,可是这些人毕竟不是一般的大学生,都是未来的政坛之星,久而久之也就听而任之,不怎么管了,只把一条卡的死死的,就是学分。只要能在规定的时间内攒够应得的最低学分,其他的事情嘛,只要不惹出祸来,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参加社团活动的人少了,卫生轮值也就形同虚设,好在还有吴放歌。其实余峰也提前溜号了,那个妍丽自然也不会再来,宿舍是可以回去了,可是既然大家已经习惯了由吴放歌打扫卫生,吴放歌也不好拒绝,反正还有鮑杰留下来帮他。考虑到元旦期间这里要空几天,吴放歌还特地的把地板多擦了几遍。
才打扫好了,正要收拾东西走人,社团的门忽然又开了,崔明丽和任一灵走了进来。
吴放歌笑着问:“怎么?你们也来帮忙?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