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回到宿舍,却发现走廊上的长椅上呆呆地坐着邱千重,便觉得奇怪,因为这个人是绝少在走廊或者『操』场上出现的,又加上喝了一点酒,就上前挺大声音地问:“喂!回来了不进屋,在这儿干什么?”说着,还用手在他的背上重重的拍了一拍。
吴放歌到了卫生间,早已按耐不住,当即就来了一个飞流直下三千尺,疑似“黄”河落九天。然后自嘲道:火重啊,难不成也来一段校园恋情?也正好合了陶玉书的心意。不过想完这些马上又想起珍珍那副黏人可爱的样子,便甩甩头对自己说,熬吧,最多元旦回去一趟喽……。
时间好像过了很久,终于,吴放歌听见邱千重闷哼了一声,身体颤抖了几下,算是完成了全套的工序。可是吴放歌还是不能立刻起来,还得忍。
余峰神秘地说:“包你满意啦,我也是才发现这个地方的。你在云南当过兵,吃过豌豆黄吗?”
吴放歌又把头扭向墙笑了一回,余峰挺尴尬的,掩饰地说:“都不知道你笑什么?吃了笑和尚的屎了?”
偷窥得逞,吴放歌坏笑道:“这也太高难度了,我都没胆子试。”
邱千重说:“他老婆挺漂亮的,家世也不错。”
吴放歌点头道:“是啊,常言道:贫贱夫妻百事哀啊。”
吴放歌见话说到这个份儿上,再要拒绝就不好了,于是寄放了饭盒和余峰一起走出学校。
邱千重这才说了第一句话:“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这里可是读书的地方啊。”
吴放歌也说:“原本想去上自习,现在晚了,还是回宿舍看书吧。”于是两人又慢悠悠的出了小饭铺,在校园了分了手,然后各自去忙各自的事。
“在哪儿?”一句话把余峰说的挺紧张,目光也不由自主地往桌子上瞟了一眼,其实他早就把一切痕迹都收拾的干净了,这么做完全是做做贼心虚。
邱千重不语,只顾看自己的书,吴放歌却转过头看着余峰的书桌,诡异地笑,笑的余峰直发『毛』。忍不住,掩饰着笑着问:“你笑什么笑?”
‘文‘字‘阅‘读‘
由于没赶上在食堂吃饭,吴放歌酒喝鮑杰一起在校园外找了个小饭铺,点了两荤两素,鮑杰没穿军装,所有又一人打了四两白酒,也不说话,只是慢悠悠的吃喝。这一吃喝就耗了两个来小时,期间小饭铺里又进进出出了好几拨客人,多数也是学院的学院,有三朋四友咋咋呼呼吆五喝六的,也有寂寞男女嘤声细语说悄悄话的,吴放歌和鮑杰也都只是旁观,若是别人主动认出来了上前打招呼,也就点点头。最后酒菜皆尽,吴放歌说:“吃饭吧。”
邱千重摇头说:“找啥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上大学的钱也才还清呢,爸妈也老了,成家立业成家立业,我看立业得在前头才行啊,不然就算娶了媳『妇』生了娃,也是扯不清的口角是非哦。”
两人在『操』场上转了好大一阵子,实在是无聊了,吴放歌就说:“算了,咱们还是回去吧,我看老余那家伙的体格,也撑不了这么久。”
吴放歌说:“你也二十七八的人了,别这么死板嘛,人嘛,谁没个**?”
难得一晚上没看书,吴放歌和邱千重都觉得轻松无比,两人也没去别处,就在『操』场上四下『乱』转,走着走着,吴放歌忽然问:“老邱,你有女朋友了吗?不如你就在学校里找一个吧,身份地位啥的都合适。”
吴放歌叹道:“这就是人『性』,不同的人,人『性』也不同。行了,别坐着了,咱们出去走走,不然人家一会儿完了事,出门迎头就撞到我们两个,尴尬。”
“原来你也不是不是人间烟火的呀。”吴放歌心中暗道。
余峰摇头说:“不是。”
在这之后,两人成了朋友,常常外出小聚,可就是彼此都很少说话,鮑杰怎么想的,吴放歌并不知道,但是吴放歌仿佛是又回到了在部队的那些日子里,和疯子相处的时光,那时两人就常常默默地看着血一样的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