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忙。”
陶玉书笑道:“你可真会说话。”
珍珍又加了一句:“我就是被他的甜言蜜语骗了的。”
陶玉书跟着说:“既然是骗你,那就算了嘛。”
珍珍说:“才不呢,我要骗回来!”
吴放歌一听这话茬:看来陶玉书对我可不那么满意呀,如果不是哪里得罪了他,那就是我挡了他的道儿了。
磕磕绊绊,大家一团和气地总算吃完了晚饭。陶玉书对吴放歌说:“如果你没什么事的话,来我书房一下,咱们谈谈。”
看来这么快就要摊牌了,而且能进市长的书房密谈,倒也难得。珍珍也想混进去,但是陶玉书把她挡在门外说:“男人之间的谈话,女人不能听。”
“你们肯定在背后说我~~我要听~凭什么……”珍珍还撒嗲,但是很快就被陶太太拖走了。
“又过了这么久,还是那么不懂事。”陶玉书自嘲着,请吴放歌坐下了。
吴放歌悄然观察了一下四周,发现此处虽然名为书房,却没有几本书,倒像一个小会客室,实际上这里也确实起的是这个作用。倒是写字台上有个书夹子,里面是崭新的全套二十四史,有一册被拿了出来翻摊在桌上。
可即使是这个细小的动作也没能逃脱老『奸』巨猾的陶玉书的眼睛,他笑着说:“怎么?你也喜欢看书?”
吴放歌说:“是啊,有段时间在部队管图书室,真是过了天堂般的一段日子。”
陶玉书说:“看书好啊,开卷有益,对了,我听说你在自考?”
吴放歌说:“是的。”
“有上进心,好啊。”陶玉书说。
吴放歌注意到陶玉书今晚说了很多歌‘好’字,凭他跟领导打交道的经验,领导当着你面笑,连连说好,未必就真的有好事,于是他小心地提放着。
终于步入了正题,陶玉书似乎是无意中挑起的话题:“你和珍珍交往多久了?”
“几个月了”吴放歌说,然后又把两人重逢直到现在的交往过程比较详细地说了一遍,当然出去了那些xxoo的事,就算陶玉书不是市长,也没有那个父亲能容忍一个男人在他面前提及这些事情的。
陶玉书听完,沉『吟』良久,最后说:“嗯,你们也算是有缘分了。”
吴放歌附和道:“我也这么想,甚至刚开始的时候我都没能想到我们会走到一起。”
陶玉书正『色』道:“小吴啊,既然你来了,有些话咱们先说断理不断。你呢,现在别把我当市长,就当我是一个普通的父亲,我想这样咱们谈这件事,能谈的好些。你说呢?”
虽然话语里带着问号,但实际上却是不容置疑的命令。吴放歌知趣地点点头。
陶玉书这才说:“我呢,很开明的。儿女的事情我历来的原则是不干涉。可是有些事情不管不行啊,上次不就出了事了吗?所以这种事也是妖原则『性』和灵活『性』相结合的。婚恋自由是自由,可也不能自由的没个边儿啊,父母的意见,有时候还是很以后用滴。”
吴放歌点头说:“是啊,我当年不停父母的话,不考大学去当兵,随虽说当兵也是一种磨练,可现在还是有些后悔。”
陶玉书微笑着说:“你看,我就说,咱们还是又共同语言的嘛。不过说到你和珍珍的事,我这里有三点意见,希望你考虑。”
吴放歌点头称是。
陶玉书说:“这第一嘛,珍珍以前的事你是清楚的,她早就不是姑娘了,而且你还因此背过黑锅。所以呢,这一点因素你要考虑进去,能不能接受她的过去,不要一时冲动以后又后悔。”
吴放歌点头说:“嗯,我会好好考虑这一点的。”
陶玉书笑道:“你果然比同龄人成熟,一般你这种小伙子都会毫不犹豫地说‘我不在乎我不在乎’好的时候当然好,一旦有口角了就拿这些事说出来伤人,很影响感情。”
吴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