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在了自己胸?脯上……
阿梅对自己的胸?部还是有些自信的,她自知论美貌比不上阿竹,论家世比不上阿松,但是胸?部,自己绝对不属于她俩任何一人,甚至还要强出很多,可是就像触了电一样,吴放歌的手拼命往回缩,阿梅是有些力气的,就死拽着不放,为了让吴放歌打消顾虑,她暂时停止了对吴放歌的热?吻,说:“放歌,我一个女孩子都这样了,你别这样好吗?”
吴放歌喘着气,看起来有些着急地说:“阿梅,不是,我们这个时候不合适。”
阿梅此时火已经烧伤了头顶,嗔怒道:“有什么不合适?我自愿的,不让你负责。”说着又强吻了过去,同时把吴放歌的手也拽了回来。
吴放歌似乎屈服了,他僵直的身?体开始变的富有力度和弹?『性』,他的吻变得轻柔申请,甚至他的手也轻轻地在她的胸?部隔着『揉』?捏了几下。
“……”阿梅的呼吸开始变得沉重,身?子不由自主地软?了。
“我终于偷人了……”阿梅脑子里有了这样的一个闪现,‘但是,我怎么就没有一点内疚呢?难道错的是和潘玉建的恋爱?’正当阿梅即将攻陷吴放歌的全面防御,同时自己也即将溃不成军的时候,屋里的灯忽然亮了。
两人谁也没开灯,灯怎么会亮?阿梅转头一看屋里。顿时羞的恨不得立刻在地上找个缝子钻进去,屋里有人!而且差不多有四五个人,或坐或站,领头的正是失踪了好几个月的小蟑螂,他们一个个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正津津有味地看着这场真人秀的现场直播。
“这这这……”阿梅脑子里一片空白,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知道该做什么,低头找地缝儿地功夫,发现吴放歌的一只手还放在自己的胸?脯上,赶紧一巴掌拍掉了,随即一捂脸,拉开门就跑了出去,门虽然在她背后被她摔上,但是依旧挡不住那突然爆发的,经久不息地笑声。
“瞧你们干的好事!”吴放歌骂了一声,转身追了出去。
阿梅一路跑着,一直就跑到了老体育场那边,那儿晚上不开灯,黑漆漆的人也很少,她跑到一副双杠前,手握着杠杆喘气。不多时吴放歌也追了上来,笑着对她说:“你体力真好,我差点就没追上。”
阿梅一转身,眼泪不争气地直往下掉:“都是你啦,丢死人了,我以后没脸见人了。”
这就是女人了,原本明明是她主动,现在出了事,责任就怪到男人?身上去了。
吴放歌说:“那是小蟑螂啊,他们不会『乱』说的。”
阿梅问:“真的?”
吴放歌右手做发誓状说:“真的,他们欠我的,不会『乱』说的。”
阿梅在一两秒钟之内好像已经没事了,可是突然又一顿脚说:“可是他们都笑了!”
吴放歌只好又哄,说尽了好话,把责任都揽到了自己身上,最后总算是好点了,说了一句挺吓人的话作为总结:“刚才我都想死了。”
“你不能死,我还要你帮我做生意呢。”吴放歌说。
两人就在老体育场的看台上坐了一会,吴放歌又说了些宽心的话,阿梅也把自己今天挨打的事儿说了,并问:“放歌,我今天这个样子,你以后会不会看不起我?觉得我是那种女人?”
吴放歌正『色』道:“阿梅,我永远都不会看不起你的,你是个很优秀的女孩子,也是目前唯一能够百分之百信任的人。”
“真的?”阿梅问。女人的通病又出来了,她们往往不去分析男人语言里的可信『性』,而总是用直接询问的方法来给自己信心。
“真的。我要是不信你,也就不会把把我现在所有赚?钱的事都交给你了。”吴放歌说。
“唉……”阿梅叹道:“我倒是觉得还不如穷的时候好呢,那时候多单纯呐,虽然也为钱烦恼,但没现在这么复杂……真是的……”忽然她换了种语气又说:“不过有时候我觉得我男朋友说的也有一点道理啊,工作都是我们在做,可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