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说话不算话吧。”
阿瑶摇着他的胳膊,面带『潮』红地说:“其实我也不是小气,只是,我第一次和你……就是在那上面,我可不想再让别人睡在上面。”
这话一出口,赵延年再也无法拒绝,只得囔囔地说:“可是,要是不表示一下,下次我还怎么和放歌见面啊。”
阿瑶笑着说:“你呀,你老婆我是那种小气的人吗?我看呐,你的那些床啊柜子呀就不用送了,留着给我妹妹用。今天咱俩都看见了,你同学那儿『潮』,咱们拿点钱送他一个电热毯就好了,前几天我陪咱妈逛街,百货公司正打折呢。”
赵延年没说话,只是叹了口气,阿瑶知道大功告成了,就接着说:“你要是觉得不好意思,这事我去办好了。”
于是,赵延年彻底缴械投降了。
另一边,阿竹去结账,被告知已经有人结过了,哼了一声,没说话。阿松却说:“延年其实还可以哦。”
只有阿梅悄悄地吴放歌说:“到底还是疏远了。”
吴放歌说:“正常的,这个年龄段结婚就业的,大家都忙碌,一般的说同学们要再度亲热起来也得一二十年后了。那时候有的人事业有成需要显摆一下,还有的人离了婚需要排遣一下寂寞,所以就又凑到一起了。”
阿梅听了笑着说:“你这个人,嘴比以前还毒了。”
当晚阿竹非要请大家吃饭不可,还上了两瓶白酒,不过到被她喝了大半,然后就撒酒疯,闹了个不亦乐乎,到了结账的时候,阿梅拿出一个大砖头手机来,拨了一个电话,没一会儿,一个看上去三十出头不到四十的一个瘦弱略微秃顶的男人就出现了。
“怎么喝成这个样子?”在礼貌而又冷淡地和吴放歌等人打了个招呼之后,径直过去搀扶阿竹。
“不要,我还没喝完呢。”阿竹浪笑着挣扎,阿梅想上去帮忙,被吴放歌悄悄一拽说:“别去,那个人不想我们离她的女人太近。”
阿梅一听,眼睛瞪的老大:“你是说……“
“嘘……“吴放歌对她挤了挤眼睛。
虽说阿梅没去,可阿松是天生的热心肠,吴放歌也不好明着劝她,也只得由着她帮着那男人扶着阿竹去了。
“唉!怎么弄成这个样子,好好的说给你接风的。”阿梅叹了一口气,一屁股又坐回到椅子上“真是糟透了。”她说。
“还有更糟糕的呐。”吴放歌说着,笑的十分诡异。
“还有啥?”阿梅问。
吴放歌指着一桌子的杯盘狼藉说:“他们谁也没付账……”
“啊?”阿梅听了忍不住笑了出来“合着就剩了咱们两个穷人在这儿啊。”说着压低了声音说:“要不咱俩跑吧。”
吴放歌笑着用目光为阿梅指示着方向说:“不行啊,都盯着我们呐,你看那个伙计,好像随时要报警似的。”
阿梅说:“那怎么办?”
吴放歌耸了耸肩膀说:“没办法了,我身上没带多少钱,咱俩凑凑吧,算我借你的。”
阿梅说:“不,这是给你接风,算我借你的吧。”
两人往返客气了几回,最后吴放歌说:“先别说了,先凑钱结账吧,我看那边那几位已经等的不耐烦了。”
结果两人掏空了身上所有的口袋,总算是付清的饭钱,等他们走出饭店的时候,已经成了彻头彻尾的穷的叮当响的无产者。
“都是他们嘛,要来这种高档地方……”阿梅还在跟耿于怀。
吴放歌笑着说:“没什么,都是同学,谁请谁不是都一样的嘛,只不过下次谁要是说要请客,那么就先拿出一笔保证金来,免得喝醉了不认账。”
阿梅拍手笑道:“好办法,不愧是当年班上的才子。”
吴放歌说:“啥才子啊,劈柴的柴,你才是当年的才女呢……说实话,你不上大学可惜了。”
一提到这件事,正戳到阿梅的伤心处,她降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