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及时定下一个错误的决心比不定决心要好……这可是军校里才教的话啊,意思是要求军官要及时果断的定下决心,你从哪儿知道这句话的?”
吴放歌说:“有时候我喜欢看点儿书……”
刘干事和陆参谋相视对看了一眼,终于把今天的谈话步入了正题:“说说你看到陶珍同志洗澡的事儿吧。”
问这话的时候,刘干事还是一脸严肃的,陆昊就有点拿不住了,为了不让吴放歌看出他憋着不想笑出来的囧样,他把脸转到了一边。
果然这才是正根儿的事,于此相比前面的事都不算事儿了。关于这一点吴放歌早就想到了,陶珍这丫头原本看上去就对自己有点儿意思,这次又出了这样的事,她父母又都是有头有脸的人,难免不会做出结婚挡丑的事儿来,毕竟现在不是二十年后,人的思想观念还没完全放开,不过就因为看了洗澡……这也太夸张了吧。
人心里一想事儿,脸上多少就能『露』出点儿来,可能是看到了他脸『色』的变化,刘干事居然倒了一杯凉开水给他,说:“别急,没人说你干了坏事,我们就是为了把事情弄清楚嘛。”
吴放歌喝了两口凉开水,心境平静了不少。脑子里又把这些事理了一边。要不怎么说官场和政治斗争是险恶的呢?如果不是自己多了二十多年的人生经历,只是个单纯的小伙子的话,一定会被这个阵势给吓着。说起来这手段也不算稀奇,无非是先在你脑袋上扣一个屎盆子,『逼』的你走投无路,然后再给你一条充满光明的大道,看你走还是不走。要知道,在敌人面前放弃抵抗,再加上一条猥亵女战友,这些罪名可都不轻啊,难道是有人急着让我做女婿吗,只是以我的身价低微,虽说看了某个大小姐洗澡,人家就至于急叱白赖的把女儿嫁给你?不管怎么说,总是觉得这里面另外还有隐情。
“说说情况吧。”刘干事见吴放歌脸『色』恢复了一些,又问。
吴放歌说:“我当时正在值哨,可由于太累了,有些『迷』『迷』糊糊的觉得陶珍同志从我旁边过去了,我以为她是去方便,就没过问,可后来一猛子醒了她还没回来,十分担心,就出去找,结果就遇到了陶珍同志正在水潭里洗澡。”
刘干事问:“当你发现陶珍同志在洗澡的时候,为什么不赶紧叫她回来?”
吴放歌说:“男女有别,人家女孩子家家的正在洗澡,深更半夜的我要是一下子过去喊她,那不把人家吓着了?”
刘干事说:“那你为什么不离开?”
吴放歌说:“当时敌情尚未解除,我如果离开了,她遇到不测怎么办?”
陆昊参谋忽然笑着『插』嘴问:“那你就躲在旁边偷看了?”
刘干事为陆参谋破坏了严肃的谈话气氛瞪了他一眼,后者立刻闭上了嘴,然后刘干事又问:“那你当时……做了什么?”
吴放歌说:“我在一旁警戒。”
刘干事追问道:“仅仅是警戒?”
吴放歌说:“天地良心,要说我一点没看见,那是亏心,可我主要是在警戒,都那种情况下了,我哪有什么花花心思?而且我要是没有警戒,那越南人出现的时候,我也就没机会及时开火反击了。”
刘干事又问:“那后来呢?增援部队找到你们的时候,越南人已经停止进攻很久了,可据现场的同志们反应,当时你抱着陶珍同志,而且她还没有穿裤子……”
吴放歌知道事情到了这一步,说啥也没用了,施加压力,让我好好的听话而已。想到这儿,他决定采取主动,就反问了一句:“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陶珍同志的父母已经到了吧,也许外面那对就是?”
刘干事和陆参谋面面相觑,没想到吴放歌居然还做了这么一次反击,而且切中要害,以至于隔了一阵儿,刘干事才说:“不要岔开话题,现在我们正在谈你的问题。”
吴放歌心一横,说:“我想跟陶珍同志面谈一次。”想想有补充说:“其实好多事儿不用这么复杂,直接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