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记异常顽固,所有的能量攻击都被那层诡异的约束之力弹开或吸收,纹丝不动。
换一柄剑,依然如此...看来并不是剑的问题了...
最后,竹鞠不得不采取一种治标不治本的办法。他运转真气,并非攻击标记,而是精准地切断了自己手臂部分感知神经与大脑之间的痛觉传递,这是一种高技巧的自我封闭,相当于暂时让这只手臂“麻木”,虽然会影响一定的灵活性,但至少能让他重新拿起这把剑而不被剧痛干扰。
他再次弯腰,用那只暂时隔绝了痛觉的手,将长剑拾起。这一次,虽然能感觉到剑柄上传来一种冰冷的异物感,但剧痛已然消失。
就在这时,一阵轻微的咳嗽声从他身后传来。
“咳咳…该去下一节点了…”
是老矮人阿真。不知何时,他已经结束了小憩,出现在了工坊门口。休息之后,他脸上的疲惫之色减轻了不少,浑浊的眼睛里似乎也多了一丝清明。他说完,便不再多言,转身拄着一根粗陋的木杖,迈步走进了旁边那条漆黑的走廊。
竹鞠将长剑挂好,迈步跟了上去。
这条走廊似乎比来时更加幽深和寂静,只有阿真沉重的脚步声和木杖点地的声音在回荡。他们又回到了那间昏暗的、竹鞠最初醒来的石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