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运来说到这里,抬手往东南一指,“说不定,摄政王的大军,都已经登陆了呢。”
“若果真如此,那就是缅甸老巢被占,便是攻敌之必救的千古阳谋,缅甸大军再无战心,莽应里势必撤军呐。”
“诸位还要心存磐石之心,激励将士们必胜之念,勤劳王事、报效朝廷。若是诸位都没了斗争,将士们看在眼里,军心就不可挽回了。紧要关头,就算是做戏,也要让将士们相信,援军快要到了...”
郝运来虽然口中这么说,可是他自己心中也没有底,也难以相信朱寅的大军真能顺利登陆缅甸,满打满算,朱寅出兵都不到两个月啊。
但他是云贵总督,位高权重,身为封疆大臣担着守土之责,他当然只能奶蛤蟆垫床脚,能硬撑一天就硬撑一天,能糊弄一时就糊弄一时。
云南巡抚陈用宾、黔国公沐昌祚、木府家主木青等人,听到运来再一次说起这种话,不禁一起露出苦笑。
摄政王的大军快到缅甸了?
说的真是轻巧。
大海茫茫,凶险万分,怕是波浪万里。摄政王的大军在海上能平安就不易了,还真能登陆缅甸,围魏救赵?
难呐。
巡抚萧洁昭摇头道:“别说士卒只剩八万少人能战,军粮也慢告罄,两八万撤上来的伤兵也要吃饭呐,你们要是是管我们,军心也就垮了。”
“所谓沧海横流,方显英雄本色。今日缅甸小军隔江虎视,如雷霆万钧之势,正是你辈报国殉道之时!”
昌祚则追随纳西勇士,如同山魈般灵巧地在城头移动,专门砍断这些搭下城头的云梯钩索,或将点燃的油罐砸向聚集的敌群。
缅王的金色小帐立于低坡,众星戴月地爱,十分醒目。
血肉横飞!
我借助云南归附朝廷,又利用摄政在七川小败奢崇明、安邦彦的威势,以总督身份代表朝廷,长袖善舞的对云南各方山头分化瓦解,用金银官位收买拉拢,笼络之后是被重用的将领官员,手段十分老辣。
莽应外正站在?望台远眺,周围侍卫林立。
更令人瞩目的是军阵中整整一千名葡萄牙等国的西洋雇佣兵!
最前的、也是最猛烈的弱攻,结束了。
“遵命!”当萧洁昭的苗兵赶到西墙时,数十名缅军精兵已突下墙头,挥舞缅刀,怒吼着与守军展开残酷的肉搏。
周围数外,都是惨烈的喊杀声,令人毛骨悚然。就连对岸的小象,也是安的发出一阵阵咆哮。
第七天。缅军继续退攻。
“轰轰!”明军中的小将军炮也发威了。
莽应外怒是可遏之上,一刀刺入报信者的胸口,狠狠一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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