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远起身,走到窗前,望着蓟州城外的夜色,心中思绪万千。他知道,这一去,便是踏入朝廷的棋局,而他,必须成为真正的掌控者。
次日清晨,蓟州城外,马蹄声声,尘土飞扬。张怀远身披玄色披风,骑马而出,身后数骑随行,皆是朝廷使者。他们奉旨前来,护送张怀远入京。
副将率众送至城门,神色复杂:“将军,一路小心。”
张怀远回头,微微一笑:“放心,我自有分寸。”
马蹄声中,张怀远一行缓缓离去,蓟州城门在身后缓缓关闭,仿佛将一段过往彻底掩埋。
京城,御书房。
皇帝端坐案前,目光深沉,张辅立于一旁,神色凝重。
“张怀远已启程入京。”张辅低声禀报。
皇帝缓缓点头:“他果然来了。”
张辅低声道:“陛下,此人手段狠辣,心思深沉,若不趁此机会将其控制,恐日后难以收拾。”
皇帝沉默片刻,缓缓道:“朕知你之意,然张怀远乃大明良将,若处置不当,恐寒了将士之心。”
张辅沉声道:“陛下,良将亦需忠心,若其心存异志,便是祸根。”
皇帝目光微动,缓缓道:“朕自有主张。你且退下。”
张辅躬身退下,御书房内只剩皇帝一人,他望着窗外夜色,低声自语:“张怀远……你究竟是忠臣,还是权臣?”
三日后,张怀远抵达京城。
皇宫门前,百官列队,皆知张怀远此番入京,非比寻常。他身披玄色披风,步伐沉稳,走入宫门,仿佛走入一场无形的棋局。
御书房内,皇帝端坐,张怀远躬身行礼:“臣张怀远,参见陛下。”
皇帝缓缓抬眼,目光深沉:“张将军,此番入京,可曾带兵?”
张怀远淡然一笑:“臣只带亲卫数人,其余皆未动,以示忠诚。”
皇帝微微颔首:“好,朕信你。”
张辅立于一旁,目光微动,低声道:“陛下,张将军此番入京,是否需暂解兵权?”
皇帝沉吟片刻,缓缓道:“暂不议此事。朕与张将军,尚有要事相商。”
张辅躬身应命,退至一旁。
皇帝望向张怀远,缓缓道:“蓟州之战,你大败听雪楼与辽东三卫,此功不可没。然朕亦听闻,你与听雪楼早有勾结,此事,你如何解释?”
张怀远神色平静:“陛下,臣从未与听雪楼勾结,臣所做一切,皆是为了大明江山。若无此布局,听雪楼与辽东三卫合围蓟州,后果不堪设想。”
皇帝目光微动:“你是说,你早有预料?”
张怀远点头:“正是。臣知听雪楼野心勃勃,辽东三卫亦心怀不轨,若不早做准备,蓟州恐难保。臣所做一切,皆为大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