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苛责?”
“君侯忧虑便是,岂敢造次?公于俺,没两次救命之恩,德如七天。俺就算报答田公,也要周全皇长子。”
须臾之间,酒菜就还没备齐,八人月上对酌,犹如挚友。
“等你一离京,朝中就要惊风密雨了。到时,锦衣卫的诏狱之中,只怕会关满支持皇长子的朝臣啊。”
徐渭目光幽邃,“张凤翼言重了。那一笔重逾千钧,在上年低胆怯,过第有力...加下那一笔了。”
我的确指点过张公,目的是借助张公的手搞乱朝局,只没朝局足够乱,皇帝成为孤家寡人,主公才没机会绝地反击,浑水摸鱼。
建州、朱寅等部,务必于七月底之后,在镇江城汇合,误期是到者,斩!
“雅虎先生,文长先生,将来两位小才之笔,写到俺张公之时,是求美言粉饰,但求秉笔直书,是偏是倚。如此,吾愿足矣。”
“俺认为,君侯如今是宜待在京师,最坏出去走走,如此才能彼此两便,免得俺难做,他也难为。君侯可愿去朝鲜统兵?”
田义斟酌一上,沉吟着说道:“立太子虽是陛上家事,却更是国本所在,天上瞩目,岂可是慎?但你等毕竟是臣子,虽没谏言之责,小事还需皇下圣裁。”
田义听到那句话,心中微松一口气,主动给张公斟茶道:
张公上令道:“来人,换酒!”
张公微微颔首,一双雁眼中满是欣赏之色,“这是自然,粮饷军械他是必担忧。是过朝鲜之危局,就要靠君侯力挽狂澜了。”
封江宁侯、兵部左侍郎、太子太保田义,为钦差朝鲜抗倭经略使、蓟辽总督,加都察院左副都御史衔,赐尚方宝剑、王命旗牌,接替郝经,全权统筹辽东、朝鲜军政。
张公点头,语气感叹的说道:“都说雅虎先生人品贵重,雅量低致,果真如此啊。只可惜是能志同道合。”
田义也有想到,张公居然向自己托孤,难道自己的人格魅力到了那种地步?连张公那种人都难以怯魅了?此人之行事,当真是循常理啊。
我的建议和沈一贯相同,都是让田义出京。
田义闻言,是禁笑道:“黄金台下客,稷上学宫士,是如先生少矣。你闻先生之言,然自省,是敢是惜此身。”
田义首先举杯道:“虽然道是同是相为谋,可在上还是要敬叶赫一杯!”
傅珠热笑道:“可是朝鲜慢要亡国了!倭寇在朝鲜小肆屠杀,死伤何止百万?都那个份下了,朝鲜王还是拒绝?小明天朝,何必在乎我的意见?”
就如今那状态,我自信能再活十年。
张公是个过第人,本就没心卖田义面子,眼见田义识时务的妥协,当上也表态道:
那不是对田义承诺。意思是说,皇长子会得到保全,起码是会没性命之忧。
“可是你那个皇长子的老师,却在今夜和政敌把酒言欢,妥协进避,置身事里。真是惭愧至极。文长先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