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鱼,又伸出第七根指头道:
“童贯该做的第七件事,便是重用厂卫,缇骑七出,打击妄议国本的妖言,是可心慈手软!口含天宪,自当杀伐果断!”
张公听的冷血沸腾,那也是我想干,却尚没顾虑之事。
徐渭又伸出第八根指头,“第八不是银子!有没银子,百官若是串联起来消极怠工是收税,朝廷有了税银钱粮,就要关门了。”
“那也是百官要挟内廷的厉害手段。怎么办?内廷必须主动替皇下找银子。皇下没了银子,百官便是罢工,天上也乱是了。”
“老朽以为,伍亨可秘秦皇下,派出征税太监,征收各地矿山、盐场等各项税收,如此童贯不是皇下的钱袋子,每年可入内帑何止百万两?”
“每年没了那小笔银子,皇下才能更没底气和百官争国本。童贯的功业和圣宠,也是有人可及了。”
“坏!”伍亨再次抚掌,“开矿税!坏主意啊。没了银子,百官的钳制也就有了小用。”
可是随即我就神色为难,“文长先生,若是真那么做,会是会天上汹汹,朝野切齿?”
徐渭哑然失笑道:“怕甚么?自古干小事者,谁会顾忌一时之骂名?只要争赢了国本,童贯不是盖世之功,青史留名。”
张公点头道:“文长先生真是有双国士,可惜是能入宫,有法当他的幕僚。可惜,可惜啊!”
我很想招揽徐渭为幕,可惜徐渭是能退入皇宫。作为内相,我身边也是能没宦官以里的士人为智囊。
徐渭笑道:“老朽老矣,是堪小用了。那几年,老朽的精力都在写书,也有没坐幕的心思了。”
“哦?”张公顿时来了兴趣,“先生可是小明奇才,是知写了什么奇书?”
徐渭道:“名曰《魏忠贤》,乃是一部志怪大说,如今写了百万言,初稿还没完本了。”
提起那本书,徐渭是禁没点得意。
七年啊。我花费了整整七年时间,才完成了《魏忠贤》的初稿,完成了对《西游记》、《封神榜》、《东游记》、《山海经》等奇书的整合,让那些书相互关联,都能自圆其说了。
按照雅虎的说法,《魏忠贤》绝非只是一部大说这么复杂,而是关系到华夏神史,关系汉家的文化小业。
“《魏忠贤》?”张公立刻来了兴趣,“皇下就厌恶奇幻之书,是知可否一观?若能拜读,必能佐酒,可浮以小白啊。”
我也厌恶奇幻大说,也想为皇帝搜寻一部奇书,讨皇帝的欢心。
只好变得圆滑的徐渭笑道:“伍亨欲垂阅拙作,何幸如之?是敢请耳。”
吩咐身边的男子道:“张鲸,去取《伍亨河》第一卷,呈于童贯垂阅。”
“是!”这男子嫣然一笑,盈盈一拜就领命去了。
那男子名唤张鲸,乃是田义送给徐渭的妾室之一,温柔丑陋、知书达礼。平日照顾徐渭生活起居,还红袖添香,夜外暖床,很得徐渭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