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随着这一摔,他体内之物再也无法管制,决堤一般冲出。
居然当场拉裤兜了。
“不??”他惨叫一声,一脸生无可恋之色。
傍边的考生和号军皆尽掩鼻,神色厌恶之余,又觉得大开眼界。
居然在考场拉裤兜?真是闻所未闻啊。
哈哈哈哈...
朱寅看着不远处地上的考生,冷冷一笑。
我昨天帮你捉蛇,你居然瞪我!
今天怎么样?当众稀,社死啊你。就算你考中举人,也是一辈子洗刷不掉的羞耻。
众目睽睽之下,那号军笑骂一声晦气,捂着鼻子低声道:“盛开,快起来……”
话刚落音,却见一个监考官吏大步过来,喝道:“成何体统!真真斯扫地!”
“快快起身洗净罢!”
可是盛开却面如土色,迟迟不肯起身。
监考官吏眉头一皱,顿时疑窦丛生,喝道:“来人,将他架起来!”
两个士卒上前,老鹰抓小鸡般拎起盛开,却见地上那摊污秽之中,居然有一样东西,像个小圆筒。
监考官吏强行令人打开察看,果然是密密麻麻的蝇头小字。这就是作弊!
“果然是作弊!”监考官怒道,“还藏入谷道带进来!你好大的胆子!”
“没有!没有!”盛开嘶声叫道,吓得浑身颤抖,还算清秀的脸上满是惊恐,“我姐夫是谁王殿下!我姐姐是王妃!你们不要冤枉我!”
“住口!”监考官吏戟指喝道,“亲王怎会有你这种亲戚!淮王封地江西,你缘何来应天考试!来人,拿下!”
一群士卒唱个喏,扑上将盛开拿下,迅速带离考场。
等待盛开的,重则坐牢流放,轻则杖刑之后革出功名,终生不得考试。
朱寅听到“淮王”二字,立刻想到自己还有谁王朱载坚的把柄:他的亲笔信。
去年斩杀“花佛”释永真时,从释永真的遗物中搜出了很多嘉靖时期的密信,关系到一些官员秘辛。
那些人二十年多前还不算什么,如今不少都成了大人物。
其中就有朱载坚的信。
当年朱载坚还是个不得宠的王子时,曾经写信给释永真索要虎狼之药,让释永真代他销售违禁货物给倭寇,还吹捧严党,请释永真贿赂严嵩,改他为世子。
这封信只要交到朝廷,朱载坚的王位就要被革除,转到他兄弟的手里,就是他儿子都不能袭爵。
当然,不到必要的时候,朱寅不准备对付一位亲王。
尤其是淮王封地鄱阳,地理上还属于江东,距离南直隶和浙江都很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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