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郝运来则是抄了《易经》的四道题。
嗯,他学《易》。
一刻钟之后,抄题时间截止,又是三声炮响。
“轰轰轰!”
这就是正式考试的炮声了。
随即,考场两边传来鞭炮声,霹雳啪啪。
等到鞭炮声一停下,考吏大声道:
“停止抄题!开考!从此时起,任何人不得喧哗!不得交谈!不得相互示意!不得探头探脑!不得出号房!违者以作弊论处,勿谓言之不预也!”
“如厕之人,必须告知号军,陪同前往,严禁私自独自如厕!”
“国家抡才大典,不容丝毫亵渎!诸君慎之慎之!”
考吏们说完,整个考场顿时杳无人语,只听到卷纸的哗啦声,磨墨的沙沙声,沉重的呼吸声。
鞭炮的硝烟气味、翰墨的香气混杂在一起,令人精神一震。
五千考生,五千号军,全场超过万人,突然安静的可怕,一股紧张的气氛,顿时弥漫在整个贡院。
朱寅老神在在,安之若素,一点也不急躁,胸中只要心静二字。
他甚至没有磨墨,更没有开始研究考题,而是开始进食。
没错,他要吃早餐了。
朱寅慢条斯理的打开食盒,先喝了一口水,就开始吃卤肉、煮鸡蛋、饼、黄瓜、奶糖。
这些都是宁采薇精心搭配的食物。每餐一份,份份不同。
吃完了这份早餐,朱寅意犹未足,又打开庄妹的食盒,吃了一颗酸梅。
元钊看着朱寅好整以暇的朝食,不禁对朱寅的大将风度很是佩服。
这个小相公,真是不能小看啊。
用完了早餐,天色微亮。
朱寅这才揣摩考题。
按制度,首场三天,要写七篇八股文。每一篇大概三五百字,也就三千字左右。似乎很轻松嘛。
大谬。
这可是七篇八股啊。先不说每篇文章的立意、构思、辞藻需要花费大量时间思考,单说写字就是个考验。
说是三千多字,可必须要先写在草稿上,然后自己再誊写一遍,草稿必须有,还要和正式考卷内容相符合。
没有草稿文,成绩作废。
也就是说,最少是...两遍,翻一倍六千多字。
为何说最少两遍?因为正式考卷只要滴了一个墨点子,染上一点污垢,写错一笔,写丑一个字,忘记一处避讳,就要重新写。
可想而知,哪怕只是抄写,也要一笔一划,丝毫不能马虎大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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