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啊。”
董释再次懂事起来,“那是当然。菊君才是真正的南雍神童,至于那朱雅虎,就是个哗众取宠的黄口小儿。”
王瑞芳将那个比他还大两岁的琵琶少女搂在怀里,一边上下其手,一边继续说道:
“如今江南寻常一县,都有三十个乡试名额啊。可堂堂南京国子监,大明顶级学宫,居然只顶两个寻常县!这像话么?”
“南雍可是东吴就有的千年学宫,太祖、成祖、仁宗亲自来讲过学的,如今只剩六十个乡试名额,成何体统?”
“再看北雍,同样是国子监,却有一百二十个乡试名额,是南雍两倍!这公平么?”
“咱们也要闹!会闹的孩子才有奶吃!”
说到这里,咬牙狠狠在琵琶少女身上捏了一下。琵琶少女“啊”的惨叫一声,疼的眼泪都出来了。
“鬼嚎个甚!不懂事的贱人!仔细你的皮!”王瑞芳笑骂一声,“不信那就这么疼!滚下去,到小书房里候着!”
琵琶少女戚戚哀哀,忍气吞声的退下,引来一阵无良的哄笑。
徐元晋促狭的笑道:“菊君果然聪明过人啊,年仅十三,就是在女人这方面,也比咱们强。”
王瑞芳不但恬不知耻的照单全收,反而神色自得的说道:
“你们见过西洋画和东洋画么?啧啧,端的匪夷所思啊。唐寅的那些画,还真是太含蓄了。”
几人闻言,顿时眼睛发亮,“哦?菊君还看过西洋和东洋的荤画?敢问妙在何处?”
王瑞芳嘻嘻笑道:“不可说,不可说。小弟房中藏得有,等下去我房里,咱们...”
他说到这里,忽然又是话题一转:“咱们不但要闹,还要闹大,闹的漂亮,不但让朝廷增加南雍乡试名额,还要名利双收!”
“怎么闹?就用菊社的名义!等到菊社成为南雍第一大社,就能一统南雍,代表南雍士子。”
“到时,菊社再挟南雍之重,集结数千士子,联合上书,请求朝廷恢复南雍当年的乡试名额!”
“我们人一多,声势浩大,在加上我等几家长辈、门生故吏、出身南雍的官员一起活动,朝廷岂能顾若惘闻?”
“那就是讨价还价了。朝廷当然不肯恢复原数,那不可能。但增加四五十个名额,却是大有把握。那我菊社,就是江东功臣!”
“一旦增加几十个考试名额,怎么分润,那当然要由我菊社说了算。菊社说了算,还不就是我们几个说了算?”
王瑞芳说到这里,神色越发得意起来。
“到时,一个名额咱们卖一千两,抢着买的人也大有人在。几万两银子的收益,轻轻松松落口袋。”
“几万两银子啊。府中每月给我的零花钱,也就是二三十两,多什么的?”
“而且这增加的几十个名额,不是一次性的。以后每次乡试,都不止六十个考试名额。那是多大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