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突然扣住他的手腕:“苏御的事,干净了?”
“菲律宾的鲨鱼该记住她的香水味了,而她就是我们最好的替死鬼。”
严城的声音像裹着蜜的刀,笑着抽回手,捡起一颗滚落的佛珠丢回给他,\"倒是你,下次发火记得用这玩意儿——\"
他晃了晃染血的雪茄剪。
刀刃上“SwISS ARmY”的标志在水晶灯下泛着冷光,用力抹去上面的血迹,\"毕竟人命,可比檀木门框留下的痕迹难擦多了。”
檀香在两人之间凝成厚重的雾。
李鹏飞盯着佛龛前跳动的烛火,忽然想起伊尹海上今早穿的宝蓝色套装——和苏御上周在港股复牌时一模一样,就是那身装扮害他赔了30多亿:“伊尹那丫头最近行事有点扎眼。”
“安啦。”
严城嗤笑一声,忽然倾身,古龙水混着血腥气扑来:“小孩子过家家罢了。想学苏御玩资本游戏?她怕是连财务报表的资产负债表都看不透。”
“不过是个这儿。”
他指尖轻敲太阳穴,“还缺根弦的孩子……作为长辈,我们好好教育下,就乖啦。”
话音未落,秘书Amy跌撞冲入:“经侦的人到楼下了!”
“点名严董和李董侄子去。”
“怕吗?”李鹏飞攥紧佛牌,裂纹在掌心蔓延,斜睨着他。
严城扣了扣爱马仕皮带,鳄鱼皮鞋在落地窗前投下狭长的影子:“犯法的是张谦,我怕什么。”
“哈哈哈……”
门推开时,一连串笑声,像破旧的风箱从身后昏暗的办公室溢出,严董脚下精致的鳄鱼皮鞋,踏着有节奏的步子,推门走出办公室。
……
鎏金吊灯的光重新铺满办公室时,李鹏飞盯着严城消失的方向,忽然抓起电话:“接马尼拉赌场。把海星资本的流水做成棕榈园预付款——对,用马来西亚的壳。”
他顿了顿,声音沉下来,“再找人给张谦送点东西进去,让他的‘咽喉炎’,永远好不了。”
……
海上集团大堂。
“警察又来了!——”
在一路公司职员的惊呼声中,旋转门的菱形光影被警用皮鞋踏碎。顾渊提着黑色公务箱,镜片折射的冷光扫过严城一身的爱马仕领带,皮带,皮鞋。后者正笑着整理衣领,袖口的蜘蛛刺青在晨光里若隐若现。
“顾局亲自莅临,严城不胜荣幸。”
他身后的法务总监周育早有准备递上厚厚文件,“这是近三年与谦华影视的全部合作记录。”
严城伸手接过法务总监周育递来的文件,指尖在“星皇夜总会”的发票上划过,态度恭敬,亲手递给顾渊,“对于张谦团队的违法行为,我们也是受害者。”
“受害者?”
顾渊抽出监控截图,画面里严城正给穿露脐装的女孩倒酒,“那去年圣诞夜,你们海上集团包下‘星皇’顶层举办酒宴——监控显示有未成年少女给你倒酒。”
严城抚掌大笑,香水味混着烟草味涌来,“小姑娘们都说自己是电影学院学生,我总不能查人家身份证,何况一起喝酒不犯法吧?”
他倾身向前,“当晚酒会,也不止我一个在场,我们家苏总还搂着模特学院的男学生上了楼上的酒店……可比我热闹多了!”
“是吗,那苏总人呢?”
写字楼大堂里,顾渊提着黑色公务箱,黑丝眼镜折射着微光,他挑起一侧眉峰问道。
6米挑高的奢华大堂里,回音盘旋在穹顶。严城凑近半步,西装袖口擦过顾渊的警徽:“这个问题,不该问您么,顾局?我们报案这么多天,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顾渊眼神一凛,“那严董希望她是死是活?”
“自然是活着——”
严城握着顾渊的手,笑容在旋转门的光影里破碎又重组,“毕竟,她手里还握有我们集团8%的股份呢。”
“好,我们警方会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