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仄的病床上,苏御被他压在身下,推了推他,“这么怕被人看见警官深夜诱拐嫌疑人?”
顾渊的手掌紧张的撑在她身侧。
沉默的想要起身抽离,却被苏御拉住,“堂堂警督的定力,比我们集团的股价还脆弱。你确定这样能管理我们公司的市值?”
苏御轻笑声中拽着他的手不松开。
二人十指紧紧相扣,跳动的心跳在他们掌间传递,像两颗微热潮湿的心悄然靠近,苏御一眨不眨的盯着他:“顾渊,感觉到了吗?你的心跳好快。”
顾渊立时慌了神,似被烫到般挣脱她的手,沙哑着声音警告。
“明天检查伤口,你……安分点!”
“睡觉。”
快速扯过被子将她裹成蚕蛹,指尖残留的触感却灼得指尖发烫,使得他不得不逃也似钻进卫生间。
……
卫生间门锁闭合的刹那,苏御靠着床头,盯着磨砂玻璃上面紧绷贲起的线条,倾听着里面簌簌的布料摩擦声和花洒声,在寂静的黑夜里溢出一阵阵隐忍的喘息,动听极了。
许久,顾渊再出来时,头发湿漉漉,显然洗了一个冷水澡,还换了一身她买的清爽衣裤,可惜支起的帐篷已被宽大的衣摆遮住。
苏御勾唇轻笑,故意又拍了拍床边的空位,“顾警官,不睡这里吗?”
顾渊眼神闪躲,“我睡沙发。”
说着便走到窗边坐下。
苏御只见他躲她远远的,仿佛老鼠见了猫,一人坐在窗边,冷风吹开他面前的文件响起沙沙声。
他握着的笔尖不自觉收紧。
“还不睡?”
“想和你睡,但是顾警官估计不同意,我只能一个人睡了,晚安。”看着隔帘上逐渐石化的身影,苏御蜷在病床上,嘴角微弯。她知道,这场猫鼠游戏,她将会是最终的赢家。
夜更深了,文件上的字迹在台灯下渐渐模糊,台灯在他镜片上投下冷光,看着推门进来查房的护士,他站在床边看了一眼。
“她睡了。”
“好,有需要按铃。”
护士点头离开时,他瞥见苏御轻轻勾着的唇角,像只偷腥后满足的老鼠睡得极为安稳,睫毛在眼下投出蝶翼般的阴影,唇角还带着未褪的笑意。弯腰替她拉好被子,可他的脑海里却全是苏御今晚的样子,那个吻仿佛还残留在唇间,让他的心久久不能平静。
……
\"伤口愈合不错,新肉长出来了。\"
第二天,经过新一轮伤口检查,医生捏着棉签在苏御脚底的伤口上点了点,像法官敲下法槌,对她宣判:\"不错,不要沾水,可以适当活动下。\"
苏御眼巴巴看向医生,像极了被关久了的囚犯:“那医生,我能坐轮椅在医院里放放风吗?”
主治医师瞥了眼病房里忙着工作的顾渊,叮嘱:“只能坐轮椅,脚不许下地,听到没?”
苏御忙不迭点头,随后,又看向窗边某位一直没有表态的“监管者”。
“医生都批准了,我能出门吗,警官?”
餐桌旁,顾渊低头勾唇,合上文件,对上苏御那满是期待的眼神:“等等,我处理完手头上的事,陪你出去。”
……
顾渊的手掌穿过苏御的膝弯,将她轻轻抱起时,指腹触到她腋下的软肉,触感柔软得像团。昨夜的记忆再度袭来,看着替她理好毯子的顾渊,指尖不小心掠过她裸露的脚踝,苏御悄悄蜷了蜷脚趾。
然后,顾渊终于推着她走出关了4天的病房。
夕阳似金,倾洒而下。
顾渊推着轮椅,两人漫步在医院后花园的紫藤花树下。火烧云透过紫藤缝隙,光斑点点落在他们身上。
苏御仰头望着垂落的淡紫色花穗,忽然觉得这四天被困在病房的时光,都成了此刻自由的铺垫。她指尖捻起一串花瓣,看它们簌簌落在膝头,像场无声的花雨。
“真美……”
她忽然轻声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