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向对面的人,“瞧见这疤没?当年我开铲车搞强制拆迁,被那些棚户村民砍的!”
严董轻轻摇头,语重心长道:“老李啊,时代不同了,咱们早都转做正经生意,不能再提那些打打杀杀的过往。”
他顿了顿,身子前倾,神色郑重。
“做生意,拼的是脑子。”
“如今尤其现在可是金融时代。”
';“在金融的世界里,掌握金钱的游戏规则,才能掌握全球财富。”
李董闻言沉默一瞬:“那你说怎么办?”
严董淡定一笑,掏出手帕慢条斯理擦拭怀中的一块百达翡丽怀表说:";据说今晚公司要给我们公司的大功臣——苏御,准备一场庆功宴。我在苏御的庆功宴酒窖存了箱82年玛歌。";
李董重新系上扣子。
更加鄙夷的瞪着他:“哼!你这株墙头草,还真是破费了!”
“除了玛歌,我还特地添了瓶1961白马。”
严董只是叹息的瞥了他一眼,指尖拉开李董的恒温酒柜,拿出一瓶白马说:“恒温设定在16.8°c的白马——最适合驯服赤霞珠的野性。”
李董手中的雪茄在青铜烟缸碾出螺旋纹,他冷笑一声:“狐狸洞摆宴席,当心猎人的霰弹枪走火。你往酒里掺私货,真当苏御尝不出味来?”
“这女人的警惕性,堪比经侦。”
这些对付普通女人的路数,面对心思九曲十八弯的苏御,不过是班门弄斧,徒劳无功。他已经不止一次,搬起石头砸自己脚。
“她若是经侦。”
严董不紧不慢地掏出手帕,缓缓擦拭着怀中那块价值不菲的百达翡丽怀表,动作轻柔且专注,仿佛时间都在这一刻为其停滞 ,良久,他悠悠开口:“还不是被我们做局送进看守所不见天日,关了20天。”
“可见再棘手的,也总有法子。”
他微微抬眸,目光如炬:“关键在于,找准她的软肋。”
李董看着这样的严董也不得不佩服:“如果说苏御是华尔街的狼,我看你就是闻着血味追来的鬣狗——”
“感谢你对我的高度评价。”
严董转身对他举杯一笑。
……
八十七层楼下。
当暮色吞没最后一线天光时,苏御的红色法拉利驶向黄浦江畔的鎏金会所。
百叶窗切割的城市霓虹灯火里,李鹏飞把雪茄碾碎在《刑法》第180条,";内幕交易罪、泄露内幕信息罪";的字样被烟丝染成焦褐色。
";我要让她尝到比爆仓更痛的滋味。";
青烟腾起遮住他扭曲的笑,";不仅身败名裂,还要永远闭嘴。";
……
夜晚8点。
“鎏金会所” 被奢靡的氛围紧紧包裹,灯光璀璨,纸醉金迷。
疲惫的苏御,拒绝不了大家的热情,脚踩十厘米的christian Louboutin高跟鞋,身姿摇曳地再度踏入宴会厅。水晶吊灯洒下的光,在她浓密的睫毛下折射出细碎光芒,宛如梦幻的星辰。
包间门口,进门的她恰好撞见李董秘书正把LV公文包随意地丢在红丝绒沙发上。
苏御神色未动,语气却似含着几分疏离看向沙发中不请自来的女秘书:“今天李董秘也来凑热闹。”
李董秘书脸上迅速堆起假笑。
从沙发上站起身,伸手从桌面冰桶中抽出红酒,缓缓倒入酒杯说:“苏总,今天可是公司的大功臣。董事会特地吩咐我,备了您最爱的法国波尔多玛歌酒庄的葡萄酒……”
“是吗?”
苏御微微挑眉,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嘲讽,盯着李董秘书,皮笑肉不笑地说着,“那还真是多谢诸位董事对我的厚爱。”
她正欲伸手接过酒杯,一只手却如鬼魅般劫过酒杯。
来人轻轻晃了晃杯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