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明珠和年蓁蓁得了消息,二人相视一笑,这才带人去了孟静娴的侧院,里面早就乱成了一团,孟静娴身边的嬷嬷脸色阴沉,几个丫鬟神情慌乱,明珠去了见此情况立即呵斥:“你们怎么侍候侧福晋的?这样的大事怎么不报上来?”
孟家来的嬷嬷带头行了个礼,心里有着怀疑,只想着咽下这口气,等日后再做计较。
心里又有些悲哀,原本想着明珠和年蓁蓁都有孩子,自家姑娘总算有了身子,可贝子爷却丧了性命,这原本成双的好事如今也双双落了空。
日后姑娘在这府里只怕是要没了盼头,只能眼睁睁看着大阿哥和二阿哥两个风光,更何况做了皇家的侧福晋,哪有能发还本家的时候,这嬷嬷只想着能安稳度过眼下的劫难,等孟静娴养好了身子,再回孟家商议。
当年福晋进府的时候卖了清凉台,不过是再花些银钱买回来罢了,到时候就让自家姑娘打着给贝子爷祈福的名义去清凉台,到时候有了本家的照料,这日子才能过的松快。
可明珠听了年蓁蓁的话,半点不给她们机会,见这几人没一个吭气,立马气愤着说:“都说嬷嬷在孟家是主母身边得力的人,没想到在贝子府里竟然敢这样托大。”
“一来欺瞒孟侧福晋有孕之事,二来照料轻忽,这就是你当的差事?”
“来人,将孟侧福晋院里的人都拉下去关起来!如今孟侧福晋生死难料,绝不许身边有这样的糊涂人。”
这嬷嬷难以置信看着明珠,可入目的却是明珠和年蓁蓁没有表情的冷脸,她顿时明白过来,姑娘的算计只怕早就被这二人得知。
“福晋……”
这嬷嬷还想说话,明珠身边的赵嬷嬷当下就给了她一巴掌:“主子说话,哪有你说话的时候?”
这一巴掌用力,打得她倒下,顿时几个粗使婆子上前就绑了她,又把孟静娴身边的丫鬟都钳了,押送了出去。
明珠这才又说:“赵嬷嬷带人仔细照料侧福晋,苏里嬷嬷速去孟家报信。”
明珠和年蓁蓁在外堂坐下,过了小半个时辰,孟静娴额娘带人来了,明珠起身就和她说:“您进去看看。”
孟静娴额娘双眼含泪,顾不得其他进去不到一盏茶,就听她惊呼一声嚎啕大哭起来,明珠和年蓁蓁这才安心下来,这动静瞒不住人,年蓁蓁早早劝明珠打发人去了宫里报信,陵容得了消息冷笑几声。
“倒是让她得了个深情的名声。”
顿了顿又对琥珀说:“让内务府去,她是侧福晋,自然要守内务府的规矩。”
琥珀也是感叹说道:“这是自然。”
说着又感叹一声:“原本出身沛国公府,又是嫡女的身份, 选个门当户对的亲事才是,莫非当家作主不好?非要去做劳什子的侧福晋。”
“果贝子看似多情,实则最是无情,孟侧福晋怕是一厢情愿罢了。”
“没得牵累了沛国公府其他的姑娘。这样看来,孟侧福晋的额娘怕是也不是个明白人。”
陵容听着这话笑了笑:“我们琥珀也是见多识广了。”
这话听的琥珀有些不好意思,顿了顿这才说:“奴婢也是见公主们年岁渐长,虽然还不急在一时,可到底有出门子的时候,旁的暂且不说,单说宝力德公主和静怡公主,打小养在您跟前,日后奴婢可舍不得她们去蒙古吃沙子。”
“况且还有松果儿郡主。”说着露出几分不悦神色来。
“奴婢说句大不敬的话,从前端妃本就是凉薄的性子,公主得了她教养,没得越发沉静起来。还好您让端太贵妃教养了她,若不然只怕庄亲王福晋心里也要有了怨怼。”
“这样一来,松果儿郡主也不能去蒙古,京城里勋贵人家人多,清流人家规矩大,到时候挑个称心如意的额驸哪里是轻易的?”
陵容点点头想了想就说:“如此看来,竟是萨仁最是有命。”
琥珀也点点头:“萨仁公主打小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