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就舒了口气露出些微笑来说:“宫中正有三位妃嫔有孕,说不得是皇孙感应皇额娘有劫难,着急来报恩。”
皇上这时反应过来,脸色微沉!
是皇孙!可只怕不是自己孩儿吧!
想想苏培盛近日同自己说的,老十四有个侧福晋即将临盆,皇额娘还真是偏心,莫非是怕老十四断了香火不成?
朕哪里亏待过老十四一家老小,好好养着不说,更是赐下诸多赏赐。
可皇额娘只要一天不说,朕就同她一起装着糊涂!
这时听皇后说起,就接话说道:“明儿就做法事,再把钦天监叫来,皇额娘今年是明九,让萨满大法师在额娘宫里求求福气。”
顿了顿又说:“既然皇额娘梦有所感,那就让欣贵人、令贵人、安贵人轮番侍疾。”
又看向皇后说:“去把安贵人接来,她怀着双胎,自然是个有福的,今儿夜里就由她守着皇额娘。”
皇后连忙应下,还是太后有些不忍:“到底有着身子,确实劳累了些。”
皇后看看皇上,见他不言语,斟酌着说:“能守护皇额娘是怎样都换不来的福分,皇额娘慈爱,不如在寝殿摆一张贵妃榻,不过是守着皇额娘罢了,若真有什么,自有奴才们候着,哪能劳累了她们。”
太后想了想点点头:“哀家这儿不打紧,皇上明儿还要上朝,早早回去歇下。”
又看向皇后,见她简单挽起来头发,有些疼爱说道:“宜修也是,头风刚好,夜里风重,仔细吹得头疼。”
情势紧张,哪里容得皇后仔细装扮,皇后露出些笑来:“儿臣听闻后一时着急。”
太后对她点点头,又看向竹息:“哀家记得有一件紫貂披风,你拿出来,给皇后披上。”
皇后连忙道谢,太后又劝二人回去歇息,皇上就吩咐苏培盛说:“去派辇接了安贵人来。”
二人一走,竹息上来替太后把床上的幔子重新挂了起来。
太后有些疲倦。
“皇帝向来疑心重,只怕是他多想了。”
竹息也叹息一声,这事儿整的,原本就是太后梦魇,可没有其他事儿。
“您是见了一个皇孙还是两个?”
听了竹息这话,太后又闭眼仔细想了想。
“当时见一个胖小子手持金锏,模糊间倒是见了个拿着金瓜锤的胖小子跟在后头。”
竹息有些惊讶!
太后见她神色就接着说:“莫非真是安贵人?”
两个皇孙,这可不就是暗指安贵人!
怪不得太后方才不说明白。
那时候陵容正和琥珀说着话:“你说,丽妃是真怀不上么?”
琥珀想了想说:“倒是未必,华妃娘娘即便让丽妃娘娘喝了避孕的药,可每回侍寝后都喝一碗,虽然有伤机体,可若是能好好调养,也有机会。”
陵容听了深思,丽妃如今是妃位,华妃自然害怕她生了孩子,可这不是还有齐妃!莫非她就不怕?
宫里如今只有三阿哥,园子里四阿哥生母位份低下,若是再有妃位生下皇儿,三阿哥岂不是就要受些影响。
陵容正和琥珀说着,没想到宝鹃忽然进来,面上有些焦急。
“小主,皇上派了苏公公来接小主去太后宫里。”
陵容听了一愣,可还是立马下地,琥珀宝鹃不敢耽搁立即给她穿衣,琥珀又问:“小主,这头发?”
“随便挽起来就成。”她听了刚给陵容盘起来头发,苏公公就进来了。
恭恭敬敬行了礼:“安贵人,太后梦魇,皇上着您去守夜。”
陵容赶紧说:“皇上既然有了旨意,苏公公咱们这就走。”
他见陵容穿戴整齐,微微点头,陵容跟着他出去,门口停了暖轿,琥珀和宝鹃跟着,苏公公就低声又说。
“太后梦中有个手持金锏的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