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子女这却是陵容胡诌,也许是萨仁聪明可爱,又是公主,日后说不定还要抚蒙古,不过就这几年,皇后这才多她多加看顾。
皇上听了陵容的话,也是点点头:“安贵人说的正是,一年来倒是辛苦了皇后。朕也都看在眼里。”
许是从前皇上从未当着外人夸赞过皇后,陵容见皇后罕见露出一丝真情。
皇后又打量陵容几分这才说道:“到底是有了身孕,这针线活还是先停了,等日后得闲了再做。”
陵容笑着站起来给皇后行礼说:“臣妾明白。”
这时皇后却露出些担忧来说:“皇上,安贵人同令贵人不过差了十来天,可安贵人这肚子却有些大,可曾请太医瞧过?”
“本宫听说芳白能烧不少滋补的汤汤水水,可你也要心里有数,万万不能补了太过。”
陵容赶紧回话:“芳白嬷嬷也与臣妾说了,如今已经停了汤水。”
“既然如此,不如今儿请个太医来仔细瞧瞧。”
又问皇上:“皇上觉得呢?”见皇上点头,皇后对剪秋说:“去请章太医来,还有孙太医。”
正闲话说着的时候,太医来了,等行了礼,两位太医上手摸了脉,脸上都露出些笑来回禀:“启禀皇上、皇后,安贵人这是怀了双胎,因此肚子才比令贵人看着大些。”
皇上听了有些讶异,皇后也是一样,不过她到底厉害,站起来给皇上行了个礼说:“恭喜皇上贺喜皇上。”
陵容虽然有些猜测,可太医说了,她才放下心来,一时间只觉得欣喜,等太医告退后皇后想了想又说。
“虽然有些波折,但到底如今有她们三个怀着身孕,不若趁除夕时候,皇上给她们晋一晋位份。”
“臣妾从前粗心,没有留意萨仁,孩子们还小,到底由生母照料着也放心,皇上瞧温宜,曹贵人就照料的好,到底阿哥所和公主所太过于冷清。”
皇上听了沉思片刻:“她们到底年轻,即便升了嫔位,也怕是难以让人信服,既然皇后觉得由生母照料好,那索性将来就给了她们恩典。”
陵容听了就明白过来,皇后并不想让我们封嫔!
若是如此为什么不单独提出来欣贵人,她是宫里的老人,如今又怀着第二胎,偏偏提了曹贵人!
曹贵人与华妃交好,就凭这一点,皇后也不能让她成了嫔位!
陵容心里想着,若是可能,不如推曹贵人一把,位份上来了,难道还要同华妃一条道走到黑?
曹贵人难道就一直肯寄人篱下,受着华妃刁难?
只不过到底轮不到陵容做主,听了皇上这话她还是起来行礼谢了皇上这恩典。
见皇上似乎还有话要同皇上说,陵容就告退了出来。
等回去,陵容让琥珀算了算开销,琥珀算完有些惊讶:“小主,这几个月总共花了二百九十两银子了。”
陵容点点头:“到底是头一年,打赏多。”
琥珀有些担忧:“眼看着要过年,还得赏赐,奴婢怕银钱不够。”
说着又低声说道:“既然皇上准许小主带孩子,将来奶娘也得有打赏。”
沈府里王嬷嬷也正同沈母对账,王嬷嬷拿着好几本账,一笔一笔对了起来。
快到午时才和沈母禀告完毕,王嬷嬷不由感叹说了句:“今年花销也太大了些。”
沈母也知道,但还是说了句:“到底眉儿有了身孕,等日后生了皇子也算是站稳了脚跟。”
王嬷嬷有些惊讶:“日后?”
沈母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如今宫中可不是风平浪静,都说先开花后结果,也不急于一时。”
王嬷嬷听了这话点点头又斟酌着说:“安贵人,到底是和大小姐日子太近了些。”
沈夫人则无所谓说着:“这样正好,你瞧着她柔柔弱弱,可不是个省油的灯,手段高明,偏偏让人如沐春风,就那珍珠生意,说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