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他仿佛迷失了自我,陷入了一个无法挣脱的深渊。
在他眼中,自己,以及两人共同孕育的女儿,都不再是他最珍视的家人。
而是一个隨时能被捨弃的筹码,成为他实现野心的牺牲品。
如今,她眼睁睁地看著女儿身上呈现出种种变化。
女人不敢去细想,为了让自己復活,女儿究竟付出了多少代价。
真的仅仅只是女儿口中轻描淡写提及的那些祭品吗
邪神的恩赐从来都不是无偿的,每一份看似诱人的馈赠,早已在暗中標註好了高昂的价格。
想到这里,女人的心中涌起一阵强烈的恐惧,她下意识地紧紧握住了奥萝拉的手。
她是如此害怕自己失去女儿。
奥萝拉似乎敏锐地察觉到了母亲复杂的情绪。
她微微转过头,目光温柔地望向母亲,嘴角轻轻上扬,露出一个如同阳光般灿烂的笑容。
这个笑容在恍间,竟將女人的记忆一下带回到了以往。
那个时候,生活还如平静的湖面,没有泛起如今这般层层叠叠的涟漪。
她们一家人简单地生活著,没有经歷这么多事情,日子充满了安寧。
“放心吧,母亲。”
奥萝拉轻声细语,如同微风拂过耳畔。
她微微侧头,翠绿色的眼瞳在阳光下泛著柔和的光。
“主待我极好。他给予我的,是无尽的指引与庇佑。”
“外界所有对主的描述,都只是污衊罢了。”
“那些人根本不了解主的伟大与慈爱,他们只是出於恐惧和无知,才编造出那些不实的言论。”
说话间,不时有信徒沿著石板路路过。
他们一眼便认出了祭司大人,纷纷停下脚步,恭敬地行礼问候。
奥萝拉见状,一一笑著回应,目光扫过每个人时都带著温和。
仿佛这般状態,本就是她生活的一部分。
女人站在原地,指尖无意识地紧了衣角。
阳光透过树枝的缝隙落在石板上,晃得她有些眼晕。
女人忽然想起几年前,那时奥萝拉才到她腰际高,见了陌生人会躲在她身后,连买块麦芽都要著她的衣角不敢说话。
可现在,她站在人群里,接受著那么多人的问候,应对得从容又自然。
女人心头像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下,酸麻混著点说不清的滋味漫开来。
奥萝拉转过身时,正撞见母亲发的眼神,便伸手轻轻碰了碰她的手背。
“母亲,怎么了”
女人猛地回神,看著女儿眼底的关切,喉间动了动,终究只摇了摇头,反手握住了那只微凉的手。
“没什么,就是觉得你长大了。”
当太阳渐渐西沉,天边染上一抹橙红,在接近日落时分,奥萝拉轻轻挽著母亲的手臂,將她带到了那片郁郁青青的麦田面前。
微风拂过,麦浪翻涌,仿佛一片绿色的海洋。
奥萝拉伸出纤细的手指,指向那片隨风摇动的麦田,眼神中满是欣喜,声音里带著难以掩饰的激动。
“母亲,你看。”
“能有这一切,完全是来自主的恩赐呢。”
女人缓缓將目光从这片充满生机的绿色景色上移开,转而看向自己的女儿。
在奥萝拉提到主的那一刻,她眼中的光芒几乎都快溢出来了。
“你肯定也很辛苦吧。”
女人望著奥萝拉,眼中满是心疼,语气温柔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女儿为了这一切,必定付出了难以想像的努力。
“不辛苦的,母亲。”
“我现在身体可厉害了,能够一拳打死一头熊。”
说著,奥萝拉便挥舞起自己的拳头,动作轻快有力,空气中似乎都传来了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