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虚言,绝不会隐瞒,但这一回,卑职察觉,蹊跷就蹊跷在西郊码头的杀手,这些人,全都是用刀和暗器的好手,卑职与之交手,发现此人的路数,像是西凉大派玄阴门的武功,还有些人,看样子却是像北派金刀门的独门暗器,卑职若有半点虚言,甘愿受罚。”
怎么说,他都是江南留守衙门的好手,见过众多门派的招式,这一点,绝不会错的,
陈辉沉默不语,盯着他看了好久,突然站起来,在几人面前来回踱步,西凉玄阴门,那可是宫家的势力,金刀门则是忠顺王府上客卿,怎么会是这些人呢,
“杂家再问你,一路上,杨驰可有什么异常,有没有和什么人接触过,”
宁凯低头片刻,这一路,真的没有什么人接触他啊,除了那几个干儿子,
“回公公,一路上杨公公除了进食休息,只有他的那些干儿子在身边伺候,一路上也不说话,喂饭就吃,喂水就喝,便溺,都是失了禁,全都拉在身上,”
“哼,可见是故意为之,装疯卖傻,还有其他的发现吗。”
陈辉顿感有些头疼,皇上已经见过杨驰,说他疯了,他就疯了,这个人,已经不能再做文章,除非这个疯病好了,但一想到老祖宗那边盯着的人,怕是不能去试探,所以,最后的机会,还是在刑部审案,可那地方,不是他一言堂主审啊,
再看眼前的人,额头血色一片,叹口气,
“行了,起来吧,杂家也不是不讲人情,可到了这个地步,有些事,就算你真的有证据,也查不下去,此事你先回去待着,等江南的案子落幕后,你就可以回去了,”
也算是留了情面,宁凯闻言,激动地跪地叩首,
“卑职谢过陈公公救命之恩,”
“去吧,”
就这样,皇城司的人,来得也快,去得也快,这样一来,屋里,重新又安静下来,只有马公公小心的端起茶碗,抿上一小口,细细品味;
“陈公公,欲速则不达,这案子才刚刚审,不着急,再者,就两天时间,太上皇的寿宴,咱们还要小心伺候,毕竟回来的官员多,上的折子也多,就规定一个时辰,凡是在京的官员,不管几品,都要上贺表,就连那几位,都要写,”
那几位,指的就是被审问的几人,江南布政使庄大人,还有巡阅使景存亮,以及那两位县令,若说这个写贺表,也还有讲究的,两位老大人对此不陌生,但那两位秀才,可是头一回,所以,想要真的出手,只有此一封贺表就成,
阴恻恻话语,让陈辉心头一亮,还真是好法子,说到贺表,无非就是加上道家青词,还有各地的祥瑞,可关内,尤其是京城,就算有祥瑞,也早就被分完了,若是他再把江南这些人的贺表,留在最后,太上皇若是着人来读,必然会抽中,那时候,
“马公公所言,姜还是老的辣,既然是贺表,就会有人诵读,若是恰好读到这二人的贺表,啧啧,”
想到妙处,不由得微微一笑,
“公公所言甚是,怎么读,读谁的,都是大有文章,若是还不保险,不是说那几位王爷,觉得应该彻查吗,不如透露消息给他们,闹上一闹,最先读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