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
想到这些,冷老眼神一暗,这些,朝廷未尝没有想过,既如此,还要让王爷留在此处,就是为了防止逆贼死灰復燃,既如此,何不养寇自重呢。
幽幽话语,环绕在水溶身边,良久,水溶面色一缓,苦涩一笑,
“先生说的不无道理,若不是因为西河郡凌乱的局势,怎会落在本王手中,想那东平王一人,提领京南各郡,相比之下,本王算是好多了,若是拨乱反正,重振西河郡各地,那时候,朝廷一纸空文下来,本王也不敢驳斥。”
眼神一凝,想到郡城李家那些人,墙头草的货色,心情哪里能好,但已经到手的机会,如何能放弃。
或许是王爷阴鬱的心情,冷老迅速插言,
“王爷,既如此,不如养寇自重,再者郡城的桌子太挤,但占了就占了,西河郡那边,阳平乃是钱袋子,王爷务必抓在手里,石洲城早已经破败,把郡城不听话的人调任过去,这样一来,郡城就落入王爷手中,其他的维持原状。”
既然朝廷不放心,王爷何必费心,不如以暗处养兵即可,那么大的地方,寻个山头养私军还不是手到擒来。
或许是冷老的一番话,打开了思路,水溶面色一喜,隨即想到了许多,可此地不是说话地方,点下头,
“好,就依先生所言,走,回府细谈。”
一阵脚步声传了出来,茶馆终归是要打样的。
而北街口,
张瑾瑜打了酒嗝走出茶馆之后,即刻吩咐,
“来人,通知弟兄们,回府休息,沐浴更衣,这大热天的,遭罪。”
“是,侯爷,”
寧边虽有些迟疑,但丝毫没有停顿,四下派亲兵传令,不一会,就从北街口各个商铺里面,五千甲士,已经穿戴整齐走出来列队,张瑾瑜翻身上马,也不停顿,带著兵,就从北街离开,
路上,寧边有些不放心的问道;
“侯爷,午门前禁军各部,连同兵马司那些人,还未离开,咱们先走,若是他们不离开,又当如何。”
寧边还担心入了夜,这些人若是不撤,万一夜里有了动静,侯爷再带兵前来,岂不是晚了一步,
“不离开就在这里餵蚊子,既然诸位王爷已经递上贺表,那么今日里的戏,就唱完了,还留在这里做什么,至於你想的那些,同为禁军,保寧侯应该心中有数,別看左右两卫统领步步跟隨,没有长乐宫的命令,他们岂敢造次,回去好好歇歇。”
不是张瑾瑜瞧不起他们,若是太上皇真有心思,早就不是这般举动,说不定勛贵那里,甚至於京营那边,早就人动心思,甚至於几位王爷,岂会那么老实待在鸿臚寺,现在看来,太上皇已经老了,若不是虎威犹在,压制皇上,哪还有左右卫禁军意动。
“是,侯爷,末將明白。”
寧边脸色一怔,隨即恢復自然,给赵武一个眼色,回去的队伍,行军又快了几分,凉风一吹,张瑾瑜这才真正醒了酒,回想北静王水溶的来访,心中感嘆,应该是心中有执念,这都多少年了,竟然还放不下,还不如东王府一般,豢养江湖各部,
“明白不明白,要多看多想,北静王今日著急来访,无非是想著恢復北王府的封地,西河郡百废待兴,確实是插手的好机会,他身边跟著的那位文士,你觉得是谁”
回想水溶上来的时候,身后有个文人老者,一身灰色粗布衣衫,留著长须,一眼的精光,明显不是易於之辈。
“回侯爷,若是末將猜的不错的话,此人就是北王府的幕僚冷先生了,暗探密报,此人乃是北静王的心腹军师,掌握府上所有影卫情报。”
这人,寧边有印象,虽未见过其人,但一露面,那种气质,无所遁形。
“哦,竟然会是此人,看样子北静王真的是急了,可惜,天时不在他,朝廷那些人,怎会眼睁睁看他坐稳,尤其是西王和南王两家,半途折返,损了天家顏面,这样子,朝廷更不会放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