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担忧禁军左右两卫情况。
“王爷,不光是康將军如此,刚刚咱们路过街口的时候,老夫倒是顺道瞧了西边酒楼一眼,就在三楼,隱约之间,瞧见兵马司两位大人,坐在楼上小酌,这样看来,洛云侯这边饮酒,也不是不行。”
越是这般解释,北静王水溶越是感兴趣,从外面看,各部將领齐聚午门,必然是紧张不已,没想到內里却另有乾坤,看样子,宫里面的消息,有可能是真的,真的为了防范贼教之人,
“不管是真的,还是假的,到了地方,咱们就要去看看,下车吧。”
掀开车帘,北静王水溶一身王服,缓步下了马车,然后走进茶馆內,隨即,有人通传,
“北静王到,”
这一声吆喝,也让楼上昏昏欲睡的张瑾瑜,猛然醒了过来,
“寧边,刚刚谁喊著什么人来了”
“回侯爷,是北静王水溶,”
寧边赶紧让人把桌子撤了,重新换上一张新的,並且让掌柜的摆上茶盏,这边刚弄好,北静王水溶,平缓的上了楼梯,入了茶馆二楼,一打眼,就寻见洛云侯喝的面红耳赤,坐在窗户前假寐,笑了笑,拱手拜道;
“哎呀,侯爷,为兄来的不巧,这是打扰侯爷喝酒兴趣了,”
伸手不打笑脸人,既然登门,那就是客,张瑾瑜隨即起身,回了礼数,
“王爷勿怪,刚刚是孟玉前来,分要拉著本侯喝上一杯,谁知道这酒喝的后劲太大,多少有些醉了,若是有招待不周之感,王爷勿怪,请。”
伸手做了请的动作,水溶从容不迫,走了过去,待二人落座之后,寧边则是端上一些糕点,放在桌上,
水溶抬眼四下看了看,茶馆內,不少洛云侯亲兵,围拢在內,楼下更是坐的密密麻麻,想到街上没看到一个兵丁,原来这些人,都藏在沿街商铺里,或许是为了躲避白日里炙烤。
“侯爷客气了,小王前来,也是和侯爷见上一面,顺道打个招呼,西河郡一战,多亏侯爷缠住白莲教回援大军,若不是侯爷阻拦,恐怕小王在郡城那一战,就怕凶多吉少了,”
具体如何,许多地方他也不知,石洲城的事,战后他也是知晓,若不是洛云侯死死缠著这些逆贼,真要是涌向郡城,后果难料,
张瑾瑜默不作声,端起茶碗又喝了一杯,解解酒气,听到北静王水溶聊起西河郡的事,心中顿感奇怪,刚刚送完贺表不回去,来这里是探口风来了,说起西河郡的事,无非是惦记著那里的利益,
“王爷说笑了,郡城一战,多是王爷英明神武,一战而定,於本侯哪有什么关联,倒是本侯应该感谢王爷,若不是王爷大胜的消息传来,石洲城的白莲教余孽,怎会弃城投降,歷来闻所未闻。”
感嘆一声,又拱手抱拳,让外人看不出真假,就连身边伺候的冷老,都眯起眼睛,看了过来,水溶顿时一愣,隨之笑了笑,
“侯爷,咱们也不要相互客气,今日为兄来,倒是有一事需要和侯爷商议,如今西河郡百废待兴,逃亡百姓业已经回了地方,但除了郡城和金州以外,阳平,石洲,早已经满目疮痍,不知侯爷怎么看待”
此话一出,轮到张瑾瑜有些不明所以,
“王爷,此话怎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