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国公府后人,能以此殊荣,另外!”
抬起头看向通政司几人,吩咐道;
“明日献礼,就由你来具体操办,大声宣告,戴权,擬旨口諭,就说诸位王爷提前贺礼,特允许国公府辅佐三位王爷献礼,交代清楚。”
“是,陛下,”
“谢陛下隆恩。”
周显之连忙应下,內心欢喜,没想到天大的喜事,竟然被他给捡著了,身后二人更是露出羡慕神情,正欲告退,却被戴权给叫住,
“还有件事劳烦周大人,既然明日献礼,乃是周大人负责,这传旨意的事,也由周大人代之,尤其是荣国府史老太君那边,礼制该变的要变动,让他们府里明白,也早做些准备,別耽误时辰,其余各家,由小明子安排人通传。”
“是,戴总管,”
周显之又是躬身一拜,这才领著人退了出去,人一走,晋王就按耐不住,
“父皇,不是还有北静王和东平王二人未来献礼,明日怎可让我等三人领头,”
这么大的日子,他们三人又是头一回,未免心中忐忑不安,总觉得有些顾虑在其中。
或许是看出晋王的心思,戴权先一步出声安慰;
“殿下,此番献礼,都是朝廷礼部备好的章程,只需要您按部就班跟著走就成,並无其他的事,本来这些,都是其他几位王爷要做的,事从缓急,多担待一些。”
也算是解释其中礼数,当然,皇上的一番苦心,也是让三位殿下,让朝臣和天下人见一见。
晋王心中明了,点了点头,把目光看向御案后的父皇,
“儿臣遵旨,明日定不会墮皇家威严。”
“好,回去准备吧,贺表你先来呈递,至於北静王水溶他们,也不要担心,今日必会递上贺表和贺礼的。”
武皇欣慰的点点头,不管他们二人来不来,发了圣諭,也只能今日来了,晋王施礼退下,而后,武皇坐在龙椅上,轻轻嘆了一口气,忽而问道;
“荣国府那边,最近可有什么动静”
“回陛下,荣国府那边,依旧是召集人手,修缮省亲別院,贾政补了工部郎中以后,现在跟著去审查陵寢那边帐册和进度,但工部侍郎楼孝若想要彻查陵寢帐册,一直被忠顺王阻拦,所以尚未查帐。”
戴权心中一突,陵寢那边,出的事可不小,也不知忠顺王那边,收尾处理乾净没有,一听是陵寢那边的事,武皇就显得极为烦闷,好好地事,都做不成,何来那么多狡辩,想起忠顺王那一日的保证,眉头紧锁;
“工部查帐的事,先缓一缓,让忠顺王那边,抓紧修缮陵寢,勿要引起朝廷非议,贾家那边,就让老太君辛苦一些,把寧国府的那一份,也给担著,两家合送,不必拘束礼节。”
四王八公献礼,总不能少上一家,考虑到这些,戴权也明白过来,点下头,
“是,陛下,老奴会给周大人传个话的。”
就这样,从养心殿出去的小黄门,立刻分散去传信
午门前的动静,已然小了许多,北静王和东平王二人,最后得了消息之后,暗自苦笑两声,就吩咐管家,安排好进献的贺礼,也是不情不愿的去了午门递上贺表。
来来回回,又是一两个时辰,北静王水溶,落在最后收尾,此刻,夕阳落日,夜色也掛在天上,
瞧著周围静悄悄,水溶面上多了许些无奈,
“王爷,咱们也是受了无妄之灾,谁能想到,西王府那边竟然敢不尊礼制,加上几位藩王跟隨,这样一来,王爷不得不来。”
眼见著王爷心气不高,冷老跟在身边劝慰著,水溶摆了摆手;
“倒也不是这些事,而是觉得,浑身清爽,以前诸多事,都是北王府出头,现在有著西王府顶在最前面,许多事迎刃而解,”
掀起车帘,看向南边市坊街口,一切静悄悄的,但酒肆茶馆,已经是掛上灯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