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说的极是,可是女真人那边,只是加大了购买物资数量,並未有其他动作,而且有密探来报,说是女真人八旗子弟,並未损失多少,这样看来,月氏人就算是胜了,也是惨胜。”
毕竟没有和月氏人打过交道,具体如何,还真不好猜测。
“哼,这就叫打肿脸充胖子,两军对战,自古以来都是输的一方损失大,哪有胜的一方,损失大过於输的一方,若是说八旗子弟没有一点损失,谁能信,恐怕是黄吉台欲盖弥彰,以僕从军顶替了八旗子弟,所以,若是月氏人南下,辽中恐怕女真人也守不住,那时候,东北的平辽城,就和月氏人面对面了。”
好在,这些事应该会晚一些,女真人不甘失败,应该会想著反扑,若是月氏人衝动,中了埋伏,这辽北一战,还需要打好久。
“侯爷所言在理,末將已经传信回去,密切监视,”
寧边此刻业已经吃完饭,周围甲士早已经整装待发,不知今日侯爷,要去哪里巡视,
“侯爷,今日领军去哪里巡视”
毕竟天气炎热,穿著鎧甲更是酷热难耐,可京城都是青石板路,连个遮阳的地方都没有,
却不知张瑾瑜神秘一笑,吩咐道;
“这几日,康孟玉也会领兵前来,在午门巡视,而咱们也是在午门周围逛逛,所以说,禁军左右卫,恐怕也不会置之不理,这样,你可还记得午门外中央街区,不是有那么多酒肆茶馆和客栈,既如此,侯府全部包下,让弟兄们进去歇歇腿脚,大热天的,何必那么著急呢。”
当然,包场的银子,还是要赊帐的,至於给不给,还需要看看左右卫两位將军的態度,可寧边有些惊讶,侯爷这番举动,那不是太囂张跋扈了吗,
“侯爷,若是那些言官寻得机会,参侯爷一本,是不是不太好,毕竟那边的市坊,可是兵马司何大人管辖的,”
也算是兵马司的脸面,昨日教坊司被屠戮,已经是闹得沸沸扬扬,今日侯爷再去那边,说不得引起误会,
“就是因为何大人管辖的,咱们才能光明正大的去,再说了,本侯是拿银子包场的,可没说白吃白坐,那么热的天,总归是要歇歇的。”
似乎並不在意,寧边若有所思,点点头;
“是,侯爷,末將这就去安排。”
不过片刻功夫,
低沉的號角声,响彻整个侯府,隨即,大批金甲精锐士卒,骑著马,开始涌出洛云侯府,整整五千多重甲军,朝著京城午门而去,同样的,早已经接到暗卫消息的禁军左右卫,也已经开始动身,今日,禁军右卫大统领和孝成,以及左卫大统领易安信,已经分別带著兵马从东城禁军大营,分別带兵五千,去了午门前值守,內里,还有长乐宫的密令。
就在京城风起云涌的时候,
西城门处,已然有一个车队,气势汹汹的朝著城门而来,守城的校尉,猛然挺直腰杆,手握在刀柄上,目视前方,猜测是何人的车驾,
烟尘中渐渐显露出黑色的洪流,五百名身著亮面黑甲,甲叶在日光照耀下泛著冷光,腰间长刀统一斜跨,马鞍左侧悬著臂弩,最让人震惊的,乃是五百骑兵整齐划一的行军节奏,听不到半点嘈杂之声,只有铁甲摩擦的细微声响在风中扩散。
到了城门前,
瞭望哨忽然大喊一声;
“是西王府的旗號。”
城门校尉也看到领队高举黑色旗帜,金线镶边绣成的一个“西”字,在风中猎猎作响,喉头滚动,下意识挥手,示意放行,手指微微颤抖。
等车队全部人马入京以后,直奔著西王府而去,留下城门守军,面面相覷,只有皇城司的人,骑著马匆匆离开,
几乎是同一时刻,
南城门也迎来另一支队伍,与西城门肃杀不同,南城外官道上,竟然有十几辆马车,拉著戏班子人等,走在最前面,吹拉弹唱,样样俱全,后面,则是南王府的车队,也是有五百甲士,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