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实在是烫人,若有防备之心,自会引来西王府势力打压,若是没有防备之心,又会被朝廷罢免官职,可以说,里外不是人,若是有渠道,自然需要早早调离此处,
“那侯爷,若是西北有变,又当如何”
寧边忽然靠近身前,小声问道,此话,有些幽然,张瑾瑜则是似笑非笑,
“若是有变,自当静观其变,鲜卑人不是瞎子,边军和西北府军,也不是死人,西王府更是没有做好准备,不是本侯看不起他,若是早些年,尚有一丝机会,现在鲜卑人可汗的亲叔叔已经死了,留下几个不成气候的儿子,断然不是那位可汗的对手,”
笑了笑,又有一丝悵惘,世间纷爭,总会有最后的胜出者,
“到那时,鲜卑人可汗掌握大权的时候,西域诸国,必然会像狗一样的匍匐在地,不管是向东北打东胡人,还是向东南打朝廷,都会立於不败之地,或许以后,也可能合作呢。”
心中一闪而逝的想法,立刻被拋向脑后,东胡人也不是傻子,若是鲜卑人有了动作,必然会有防备,可惜,占据水草丰美之地,还是比不过西域诸国的供养。
就这样,在二人密话的时候,西北市坊街道上,京营密密麻麻的士卒,业已经进入禁军大营。
此时的贾璉还有些忐忑不安,刚刚教坊司的那惨烈景象,歷歷在目,尤其是不少熟悉面孔,倒在血泊之中,若是换做以前,他亦有可能留下贪欢,说不得也躲不过此劫难,
“叔父,刚刚为何我等要急匆匆离开,教坊司那边,不是被太平教和白莲教的贼子所杀,恰好我等入京也是以此为藉口,若是插手.”
“若是插手此事,你倒是说说,要把兵马司和皇城司的人,置於何地,我等来京城,是另有深意,这些只不过是藉口,勿要因此废了心神。”
话还没说完,就被王子腾打断,有些事,不能明说,只可意会,但有些事,就算明白,也要装作不明白,皇上之所以让他入城,不过是为了扰乱视线,牵制禁军左右卫,招洛云侯入京,恐怕也是以防万一,但那几位王爷,始终在鸿臚寺不出来,这么些年过去了,还是不死心吗。
这些虽有担心,却又不担心,若是有机会,何必等到现在时候,想来最为担心的,却还是宫里面皇上,若是藉此机会“夺权,”太上皇必然不会应予,那时候,“四王八公”又该何去何从。
许是听到叔父言语中的无奈,贾璉低下头,不敢再问,自从入了京营以后,就从未有舒心过,劳心劳神不说,战场廝杀,也多数被逼无奈,也不知什么是个头。
“是,叔父,只是贾璉心中多有疑问,为何已经南撤的贼教之人,竟然会在教坊司下手,实在是不可思议。”
“哈哈,你啊,就算贼教贼子南撤,但主力並未覆灭,这零星的暗哨,京城想来有不少,之所以在教坊司下手,应该是故意为之。”
想到那位安阳太守的惨死,不禁心中一动,西北宫家,怕是多有嫌疑